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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負責人,若有要事請務必讓我幫忙。”
那天雨很大,但是有人為皆川由奈遮住了天上的雨。
皆川由奈記住了大庭葉藏這個名字。
只是那日,她並未向大庭葉藏訴說,大庭葉藏也並未過多的詢問她。
家庭的壓力,丈夫的嘆息,在孩子面前的體貼,一切的一切,都壓得皆川由奈喘不過氣來。
於是有了大庭葉藏的工藤偵探事務所,成了她唯一的喘息之地。
像是在浮游之中尋尋覓覓,找到了一個安身之所。
明知道是飲鴆止渴,但依舊甘之如飴。
之後的每一日,皆川由奈都會來到這裡。
但阿葉的客人,並不只有他一個。
甚至還有許多,都是她曾經接觸不到的權貴人物。
她們在阿葉的身邊,把阿葉層層包圍著。
‘阿葉也會很累吧。’
皆川由奈這樣想著。
“皆川夫人今日換了水藍色的頭飾吧。”大庭葉藏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她們的不同,“是梅勒斯珠寶新出的[海藍]系列,倒是很符合皆川夫人的氣質。”
“而且皆川夫人看起來很年輕。”大庭葉藏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講到,“我第一次遇見皆川夫人就把對方認成了小姐呢。”
“是啊,由奈你也該換換亮色點的衣服,雖說已經是夫人了,但是總那麼素可不好。”
和皆川由奈關係好的朋友開口。
皆川由奈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將新做的小蛋糕放在桌上。
‘她的日子日復一日,單調與亮麗又有什麼不同呢?’
‘即使是在這裡,她也是皆川夫人,身上也有皆川夫人的枷鎖。’
因此皆川由奈格外珍惜和大庭葉藏說話的每分每秒。
‘可阿葉,總是將她們一視同仁。’
她只能得到被分攤地那一點點關心。
嫉妒與自私如同瘋長的野草,一點一點搜刮內心的良知。
沉默的皆川夫人,更加沉默了。
‘為什麼阿葉不是自己的呢?’
丈夫在外面受了委屈,只能在家裡發洩。
皆川由奈疲憊地看護完小兒子的安睡,又接著要安撫發脾氣的丈夫。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呢?’
皆川克彥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皆川由奈突然收到了來自克彥發的訊息,他想情人節的時候在家裡開一場聚會。
聚會,皆川克彥是會在家裡開聚會的。
每次她都會做好一個母親該有的表現,將克彥的那些朋友們照顧妥當。
皆川由奈有時候在想,她到底是誰呢?
是皆川夫人,還是克彥的母親?
無論哪個選項,都不可能是由奈。
“皆川夫人,今天招待我們,會很累吧。”
在皆川克彥開聚會的前一天,皆川由奈為了邀請大庭葉藏,順帶邀請了許多人。
她知道,阿葉目前一個人居住,只是消失一天不會有人發現。
她也知道,阿葉會在聚會之後,主動留下來幫忙整理餐具。
她更清楚地知道,她遞給阿葉的水裡,下了令人昏睡的迷藥。
只要明天,殺死皆川克彥,她就會和阿葉,一同死亡。
她甚至不敢奢望,那個詞語會是“殉情”。
“由奈是在邀請我一起殉情嗎?”
大庭葉藏被鎖鏈關在了房間裡面,他尚未清醒,意識還有些模糊。
他伸手摸到了皆川由奈為他準備的衣服,是一件素白的和服,一如初見的白色。
皆川由奈坐在他的旁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