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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雙生術法者,可通靈根連線萬物,感應萬物明滅,若連過本體,便能準確識別負體。
他能說出尹瞿在神廟已死這句話,便足以證明,那時他便早已感應到尹瞿這個本體的隕落,同時也能知道細作的存在。
不過這難免會對眼前的臭道士產生聯想,他與趙氏的聯絡。
但道士若真與那趙氏有什麼關係,他也無需這般大費周章,與其聯手使出雙生偷換便是,所以,黎舟元姳敢肯定,道士反倒是要阻止鄭氏。
若如此,他先前就知道鄭氏對尹瞿使用了雙生,並且還知道鄭氏是為了騙取瀚禾果,透過瀚禾果而發動戰爭,
而他是為了防止梁州的計謀得逞,避免戰亂。
難怪,北渡關時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那麼話說回來,從何時開始使得法術?
“你莫不是從入神識鏡開始——”
紇骨顏未曾回應,殘留血印的嘴角微搐,冷若冰霜的眸子蔑視地垂下眼睫。
果然,從神識鏡之時種下的靈根,他這小子,從一開始,找到應汝是,只待瀚禾果露相,便視瀚禾果為其囊中之物。
這麼推測下來,如果他與鄭氏是敵對,靈根連線萬物,雙生術可共用靈根。
鄭氏在尹瞿身上種下靈根,就如蜘蛛絞絲般,一個連著一個,形成一張巨大的網,透過尹瞿連線瀚禾果,所以道士可以感應到瀚禾果的存在。
鄭氏也可以偷樑換柱,但似是臭道士對此術法要更高深些,阻斷了鄭氏對於瀚禾果的雙生術法,所以他們只得火急聊賴的派些蝦兵蟹將來搶。
先不論這失傳術法是黎舟元姳未曾見過的,一時間覺得新奇,反而令其頗有些吃驚的是這術法就算是失傳。
也是趙氏的獨門術法,若他真與趙氏是敵對,那他一個仙家門派裡出來的人物是如何習得?
黎舟元姳平生最恨欺瞞自己之人,不知怎的,如今倒是想笑出聲來,心裡莫名生起趣味。
“你多管閒事,想幫兗州,我受人所託,物歸原主,兩全其美之事,別過來找死。”說罷,黎舟元姳拂袖離去。
本想著這人鋪開是白紙一張,沒曾想,還附上些墨水,果然,她黎舟元姳看準的人總歸是沒那麼蠢,更甚者,他肚子裡還藏著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以為他的身份簡單幹淨,免去那麼多俗世規矩,看在那張臉皮的份上,黎舟元姳倒也願意拿異樣眼光看待他。
可如今,牽扯的過多,
黎舟元姳一時也不知道那個道士到底是誰,周氏的人?倒也不像是,可週氏醫閣卻能毫不猶豫將藥贈與,且不說這個,於趙氏而言如此機密的訊息,他又是何處得知?
他藏得很深,只是華莘派的小弟子嗎?
忽的,黎舟元姳頓了下來,睨了睨手中之物。
這東西他本唾手可得,為何——
片刻,黎舟元姳轉眸冷笑,手不自覺攥得更緊了些。
哼,真有意思。
愣頭小子見紅衣女人走遠,才鬆了好長一口氣,想到自己方才脖子都架在刀刃邊上了,只偏一點可就真的應了他老師父的“吉言”了——死在他老人家前頭。
“見到活閻王了……”
“她是誰啊?”
紇骨顏望見遠方,站定了片刻,
只冷冷說了句,“是個瘋子。”
隨即朝相反方向走去。
愣頭小子自小雖膽小惜命的,但也常對不公之事嗤之以鼻,那東西雖不知是何物,卻能明白其中利害,
“不能讓那果子落在魔族人手裡!搞不好生靈塗炭都是可能的,她搶的,咱們定要搶過來啊!”
他覺得,明著來打不過就暗著來,若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