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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後,才緩緩說道:“可有查出,是誰對我施放的咒術?”
沮授搖了搖頭說道:“啟稟主公,想要施展惑心魔,只需要被施咒人的生辰八字,再用槐木製成人偶,每日早晚對著人偶誦讀一遍咒術,並持續一年,就可將惑心魔種在被施咒人識海。之後,只需每晚對著人偶誦讀一遍咒術即可,經年累月下來,惑心魔就會成長。”
“此法雖然需要超凡境才能施展,但是卻無視距離,所以我等暫時還沒有尋找到賊人,不過,剛剛屬下斬殺惑心魔時,感知到一絲賊人的氣息,若是將來我能與那賊人相見,定能認出。”
沮授說完後,大廳內一陣沉默,袁基不斷的在心中思索。
最後,袁基長長出了一口氣,走過去,將沮授扶了起來,沉聲說道:“程昱,賈詡,田豐,沮授四人,罰俸三年,杖刑百下。”
“不過,念及你等四人有大功,故而,功過相抵,但是你等要牢記,此事下不為例。”
沮授聽後,激動的對袁基叩首,說道:“屬下替其他三人,拜謝主公仁德。”
袁基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公與呀,你就沒有想過,你這樣做,萬一我事後,一怒之下,將你斬殺,怎麼辦。”
沮授搖了搖頭,說道:“屬下陷主公於危險而不顧,本就是死罪,主公若將屬下斬殺也屬正常。”
袁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呀,你沒看見賈文和這幾日離我遠遠的,就讓你一個人來當這個捅馬蜂窩的人。行了,此事就此揭過,我會忘記此事的。不過公與,查詢對我施咒的賊人之事,就交於你了。”
“諾,屬下定當親手找出賊人,交於主公。”
“行了,今日我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
“諾,屬下告退。”
看著沮授離開袁府的背影,袁基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
不過良久之後,還是恢復了正常,喃喃自語道:“算了,這次就繞了你們四個,今後要是再敢這樣,就休要怪我不念舊情了。”
“不過,到底是何人,竟然這樣處心積慮,大費周章的對我施咒?難道是張讓嗎?他擁有,而這惑心魔大機率應該是的產物。”
“可是,此事也不合理,若是幾年前就開始對我施咒,應該不會是張讓才對,那究竟誰?”
“而且,若真是按照沮授所言,那曹操和袁紹將來的死劫,莫非也與這惑心魔有關!”
“年輕時的曹操和袁紹,是何等英雄氣概。可惜後來,一個成了雄猜之主,好謀而無決,一個成了梟雄之王,多疑而狠辣,而且都是死於頭疾發作,這難道是巧合嗎?若真的是像我猜的一樣,那到底是誰在暗中謀劃了這一切?”
“張讓?宦官?河內司馬家?潁川荀氏?士族?黨人?大漢皇室?還是誰?”
就在袁基不斷思索這些時,距離洛陽萬里之外,一處山清水秀的隱世院落內,一名青年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名青年顧不得擦拭鮮血,連忙從香案上取下槐木人偶,發現這人偶竟然已經裂開了。
“該死,到底是誰?竟然能發現這麼隱秘的惑心魔,應該是修煉星宿天象一脈的人!是琅琊諸葛氏?還是荊州龐氏?”
“該死,該死,該死,奪我機緣,壞我謀劃,導致我施展邪法,從而破我道心,最後竟還是功虧一簣。”
“袁基,你給我等著,不管是誰幫你斬殺的惑心魔,你壞我諸多大事,還改變原定的天命,此生我定與你不死不休!”
“等著吧,我一定會將天命,帶回原本的軌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