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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玄府邸
馬融將的封印解開之後,自身的氣勢一落千丈,直到最後如同普通人一樣。
他拿著遞給袁基,並說道:“基兒,想要解開許君的封印,需要一名超凡鏡的大儒,捨棄全身文道修為才可以解開,為師早年因為屈服梁冀,文道之心已有破損,今日為師為了傳承這,又利用你,妄圖讓你袁家來儲存這道傳承。真的枉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咳。。。”
袁基接過竹簡,連忙扶住馬融,讓其坐下,說道:“老師不必如此,這都是學生自願的。”
“你是自願的不假,但是我利用你也是真,終究是我欠了你,把你拖進這危險的境地。等一會,我將帶著一卷假的竹簡離開府中,將窺視的人引走,你趁機逃離,然後讓袁家保護你,等你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之後,再出山。”
馬融邊說邊咳了幾口血出來:“基兒,你我雖只做了一日師徒,但是為師很欣慰,臨死前能收你為徒,將來你若有事可以尋找你師兄鄭玄和盧植幫你。今日若是為師僥倖活下來,你可來扶風郡尋我。”
袁基看著面色慘白的馬融,眼眶不禁溼潤了,說道:“學生謹遵師命,必將不負老師所託。”
馬融欣慰的笑了笑,轉頭又對鄭玄說道:“為師一生所學,你已盡皆習得,並且也走出你自己的道路,已經超過為師了,為師就不在囑託與你了,你是為師的驕傲。”
鄭玄則一臉擔憂的看著馬融。
說完,馬融好似迴光返照一般,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另一卷白玉竹簡,對著袁基說道:“基兒,為師最後在為你做件事吧,提前為你取一表字如何,你之名基,乃是牆之始也,樓閣之基,我就為你取表字,天臨,願你如那九天大日一般,照臨下土。”
隨著馬融的話音落下,只見他已經推開房門走到院中。
如水的月光灑在馬融身上,照耀的如仙如神一般,然後一道直衝雲霄的浩然正氣從馬融身上騰起,將這片天空照耀的如白晝一般。
“吾馬融馬季長,當日受許君之託,傳書於天下,今日吾當完成此事,此書名為,乃許君畢生所學,得此書者,當為許君傳人,需完成其願,傳書天下,習此書者,二十載可成當世大儒。”
只見,馬融朗聲說道,聲音傳遍洛陽,同時他虛空而踏,一步一步走向空中,當最後一句話說完時,他已經凌空而立,而那捲假的正懸於馬融頭頂。
“卷一,上篇,一部,一,惟初太始,道立於一,造分天地,化成萬物。凡一之屬皆從一。。。。”
“大膽。”
“住口。”
“混賬。”
“汝該死。”
就在馬融讀出的時候,在他身邊突然出現了十幾道身影,盡皆黑衣黑袍,同時以面具遮面,幾位領頭人,大喝著打斷了馬融的聲音。
馬融對於這些人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他淡淡的對他們說道:“鼠輩,爾等也知羞恥,為何用面具遮面,何不大大方方顯出真面目。”
這話一出,黑袍人中開始騷動,他們雖然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在場眾人無一不是位高權重之人,何時被這樣羞辱過,全部憤怒起來。
“靜心。”為首的一名黑袍人低喝一聲,一股平靜的能量擴散出去,所有人都平靜了下來,這名黑袍人說道:“馬融,你此舉確實有些過分了,既然你選擇打破規則,將一切放到臺前來,那就別怪我們了。”
“來吧,當日我因膽怯,屈從梁冀,文道之心早已破碎,是許君助我修補文道之心,但是許君竟被爾等,因一己之私圍攻身隕,我若不為許君報仇,實在枉為人,多說無益。子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話音剛落,一股莫名的能量從虛空傳來,融進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