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歌與傳說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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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與那位族長結成婚姻一樣,曾經的慪族也是團結完整的,”舟辛易說道,“那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讓你們兩人分開,讓全族一分為二?”
鎮長嘆了口氣,說道,“那已經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了……”
“你知道最初慪族全族遷徙的事情吧?那時的羅昆才二十多歲,年少有成,就連歌都對他賞識有加,在那次大事件裡,他也是領隊的一員。”
“起初遷徙的一切都很順利,但途中在經過一片湖泊的時候,族人的意見產生了分歧。”
“那是兩條截然不同的路,如果順著乾燥的那一邊路走,通往的將會是另一個安全又繁華的城市,順著湖泊的那一邊走,遇到的將會是危險和機遇。”
族裡的人因此爭論不斷,議論紛紛。
“如果還和原先一樣重蹈覆轍,我們慪族人離開的意義又是什麼?到另一個城市去,承受一樣的眼光嗎?”
一個黑面板的慪族人說道,“可是……如果朝著湖邊去的話,我們這些不習水性的人要怎麼辦?我們這些怕水的人要如何生活?!”
也有心細的人問,“有誰知道湖的中央是什麼?城市的外面太危險了,如果不能將一切打探清楚的話,所有族人都會死於非命的!”
“那就派人去調查!對,派人去看清楚!”
就這樣,第一撥人馬在第一天出發了,羅昆正是其中帶隊的一員,起初還有送回一些零零散散的情報資訊,但漸漸的,就連通訊都不再持續。
終於到了人心惶惶的第四天,羅昆送來一封簡短的求救信。
內容大體是:湖中怪魚爆發怪病,數名人員溺死,求救!
歌的回信只有一句話:你有沒有感染?
羅昆答:暫時安全。
那之後,羅昆時常悔恨,要是說謊該多好。
慪族人是十分有義氣情節的。
並且醫學相對落後的他們對疾病並無敬畏和概念。
當得知組內最受擁護的年輕人還在危難之處等待救援時,無論是歌,還是先前曾爭論的大人們,都統一了觀點。
一致救援。
他們將當時已經奄奄一息的族人和羅昆救回,將患病的族人單獨隔開,走上乾旱的大路進入城鎮,為患病的族人尋求救治。
原本一切都進行得井井有條,馬上便有醫生來解決一切麻煩,在這時,原本安然無事的羅昆突然出現了感染徵兆。
人們這才猛得意識到,哪有人能在病人身邊住上四天都安然無恙,無非是強悍的身體狀態令他看上去沒有症狀罷了。
因為走動在外的羅昆,疫病一瞬間在偌大的城市爆發開來。
作為勢單力薄的小種族,慪族原本是沒有資格列入老人給舟辛易的筆記之中的,但因為這次疫病,慪族以極其刺眼的方式落入所有人類種族的視線。
疫病的症狀大體為:面板生長出黑色的斑塊,從小面積逐漸擴大到全身、智力和記憶力出現不同程度的下降、面板出現皺紋、五官變得醜陋、加速衰老。
同時,湖中的怪魚也隨之長出雙腿,爬上陸地尋找被疫病標記的獵物。
在這個過程中,所有人類猛的發現,或許是因基因和神秘學有關的因素,白面板的慪族人是不受疫病影響的。
他們會被感染,但從不會出現症狀。
因此,怒火中燒的城中人將一切責任推向了最初的受害者。
千夫所指中,歌不得不走出認下一切罪行。
年輕的鎮長攙扶著羅昆,她被擁擠在族人的人牆後,看著他們的英雄在唾沫和辱罵中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魚群進城時,在那些富有一切的人跪在桌子下發抖時。
明明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