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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麼要堅持見他?」
「這個…」權敏咬唇,「我還不能告訴你。」
「那我也不可能幫你做這種事。」許非白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拿起衣服慢慢挪動到門口,手剛放在門把手。
「我得癌症了。」
許非白回頭,看向權敏。
「宮頸癌。」權敏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我很想見他最後一面。」
許非白又一瘸一拐返回來,他重新坐下來以後,發了一會愣,又說:「以我哥的性格,就算你得絕症也一定不會見你,畢竟你當時傷他傷的那麼深。」
網上關於許非白和權敏那些緋聞都是假的,和她住一個酒店更是子虛烏有。
而許非白之所以在媒體前預設,也是因為,當時和權敏開房的人,是許非明。
而許非明又是許燕輝重點培養物件,每一步在他小時候都被規劃好了,戀愛婚姻更是。
許非明和權敏戀愛更是不會被允許的,所以為了許非明不受懲罰,他扛了下來。
至於後來為什麼權敏和許非明會分開,她又為什麼會退圈,許非白一概不知。
他只記得,權敏消失以後,許非明曾經瘋了一樣的找過對方。
所以今天接到權敏電話,他驚訝的差點把手機摔了。
「這個我也知道,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東西。」
「什麼?」
權敏把腳邊東西拿到桌面上來,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上面蓋著紅布。
許非白在她示意下撩開紅布,「兔子?」
「是的。」權敏點頭,「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定情信物。」
許非白:「都這麼大了,他還能認出來嗎?」
權敏莞爾,「可以的,只要你拿給他看,他一定會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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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意到家已經晚上九點多,剛進門陳姐就送上了一碗薑湯讓她驅寒。
鍾意捧著碗一飲而盡,然後問她:「許非白呢?」
陳姐接過碗,「先生回房間洗澡去了。」
洗澡?
他還有心思洗澡?
他們的婚姻都岌岌可危了,許非白竟然去洗澡。
一股無名火「噌」地一下子著起來,不過在上樓找許非白算帳之前,鍾意壓制著又問了一句,「今天晚上許非白出門了嗎?」
陳姐感覺今天晚上的鐘意有些奇怪,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氣場都強大起來,她老實回答,「出門了,出門了兩次。」
「還出去了兩次?」
這句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鍾意提高了音量,感覺血流衝到了頭頂。
「是的。」陳姐被嚇得哆嗦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第一次說是出門見朋友,第二次是回來以後,看您還沒回來,怕您出什麼事,又招呼老吳出門要一起去接您。」
「啊?」鍾意胸口那股氣莫名消散了一些,「真的嗎?」
「是真的。」陳媽點頭,「當時先生特別著急,還吼了老吳幾句,不過他們出門不久車就壞了,他們是走回來的,先生淋了雨。」
嗯?
稻草好像飄走了。
像是雨後初晴,陽光灑進鍾意心裡。
跟陳姐聊完以後,鍾意慢慢上樓,心情也跟回來的路上大不一樣。
她告訴自己,權敏和許非白見面也不算什麼大問題,說不定是對方要跟許非白借錢呢。
況且按照許非白品性,就算他真的要跟人舊情復燃,也會提前通知自己一聲,再說誰跟自己前女友偷情還戴結婚戒指去的。
綜上,許非白一定沒有出軌。
鍾意推開臥室的門時候,許非白剛好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