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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上看，你是校花。”
“啊？！咳——咳！”
秦語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她都做好被訓“不思進取”的準備了，結果就問這個！？
“包裡有水，就自己開啟喝口。”江副院長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又道，“怎麼？你是覺得我老古董，不應該曉得這些？”
“沒沒沒！您才多大年紀？老古董說——說貼這門口的瓷磚也不會說您啊！”秦語說完，訕訕地看了一眼牆角處經久失修的老瓷磚……
“我就是覺得，我太可笑了……哈哈這個什麼校花太可笑了！”秦語越說越無力，趕快閉上嘴。
等對面不笑了，冷臉的江晚桂反倒露出了一絲笑意，“今天給你們代課是因為你們教授去醫院照顧媳婦了，你應該知道……”
秦語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嗯……她應該知道。
“他以前是我教的學生，所以——這麼一算，說我是老古董也挺合適的。”
秦語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勁了，江老師貼心給她解釋起來代課原因不說，還把這深層關係都告訴她了？這合適嘛……
“劉老師是您學生？我沒恭維！老師您看著真不像他老師。”
秦語腦海中蹦出劉老師那頗具知識範兒的頭型，開始大膽開麥，“額……說句過分的，說劉老師是您老師我都相信！”
眼鏡下的眼睛彎了一瞬，江晚桂收起了笑容，又是一副生人勿近，不苟言笑的嚴肅臉，“我今天留你，原因是什麼你知道嗎？”
秦語搖頭，算她蠢笨如驢好了……
“自以為的小聰明不要再搞了，我提問也不是想聽你說不會的，有時候直接的答案好過思考來思考去的合適。你——”
秦語的臉霎時間就緋紅了，她確實是彎了又繞，繞了又彎的……
“老師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這句是我的心裡話！”
“哼。”江晚桂這才笑了，“你——”
話音未落，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隨之而來的是來人中氣十足的聲音，“江院長，我堅決不同意您的安排！法學院老師們的主要精力要放在法學研究和教學上，既當講師又當律師——”
秦語回頭與說話人對視上，對方的疾聲厲色也戛然而止。
識相的秦語快速把頭扭回來，拎起書包，和坐著的江老師對視一眼後就關上門先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