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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別的不說只問一句,錢哪兒來的,我如何回答?……”
董榆生是什麼樣人,不用朱桐生多解釋他啥話都清楚了。他想朱桐生這個人,一輩子都想害人,害來害去害到自己頭上,這也是自做自受怨不了哪個?不過他不主動把話挑明.故意兜圈子說:
“就衝著你今天這份直爽,我也不難為你,你要用錢從我這兒拿伍萬塊錢去,打不打條子都是小事。”
朱桐生知道董榆生是拿大話唬人,心想真要跟他要錢.別說五萬、五塊也不會白給。此時非彼時,他不敢做大.急忙搖搖頭,滿臉帶笑說:
“不要不要,你掙幾個錢也不容易,我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財呢?你只要承認吳縣長手裡那伍萬塊錢是你借給我的,我就有救了。”
“我怎麼去給吳縣長說呢?”
“不要你出面。縣長你又不認識,人家認得你是老幾呀?你只要給我打個條,說我借了你五萬塊錢就行。”
“你借了我的錢幹嘛還要我給你打條?”
“你不是沒借嗎?”
“沒借我就更不能寫了!”
“你這個人真是死腦筋。半張白紙,寫不了十個字,費你多大功夫?虧你還是大學生哩?”
“大學生都是幹這事的?”
“怎麼不能?當年那個錢廣,問題比我嚴重吧?你還不是又端屎又倒尿的。何況我們還是光屁股長大的朋友?”
“你別跟我裝糊塗。這事和那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錢廣咋了?我給他端屎端尿因為他是病人,錢廣反革命我絕不會替他做假證!”
“好好,你說得對,你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頂一萬句,這該行了吧。不過,請恕我直言,董榆生我問你,你這麼正直的人,怎麼也會幹出傷風敗俗的事呢?你的兒子讓我養著,你不覺得欠我點什麼嗎?”朱桐生說著話,臉上的表情起了變化。剛才還是可憐兮兮的,一下子變了臉,綿羊成了老虎。他轉守為攻,虎視耽耽地盯著董榆生,手裡還攥著一張制服董榆生的“王牌”哩。
董榆生不屑地笑笑,說:“愛偷東西的人,總想著別人也是賊。我曾經答應過梅生,這事到死不說,請你不要逼我,我並不欠你什麼。”
“我逼你?你不想想,我不到萬不得已,我會給你求情下話?這次的事情你只要說句話,過去的賬一筆勾銷。我再也不找你的岔子尋你的麻煩。我也不讓你白出力,作為交換,我把梅生讓給你。離婚手續回去就辦,你這麼多年不結婚,還不是一直在苦苦等著侯梅生嗎?”
“哼,虧你能想得出來!編出這麼動人的故事給我聽?梅生是你的老婆,我憑啥要苦苦等她?不過為了使你心裡踏實,實話對你說了,吳天嬌才是我的對像哩,不信你去問她?離婚不離婚是你們個人的私事,少在我跟前提那檔子事……”
“什麼什麼?”朱桐生好半天才回過味來,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天下還有這樣一件怪事,吳天嬌堂堂一介縣令,咋會和這個不名一文的董榆生攪在一起?莫非吳天嬌也看著董榆生有錢?早知這樣我為啥不早幾年辭職經商暱?似信非信,想想又於心不甘,臉上掛著不屑的神色,鄙夷的笑道,“算了吧董榆生,你別拉大旗做虎皮,拿大話唬人,吹牛皮也不挑個地方,縣長會看上你這麼一個土包子?你莫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吧?”
“癩蛤蟆永遠也不會吃上天鵝肉的。只有那些貪吃的狗,偷吃了本不該由它吃的肉,才會遭到主人的懲罰。”
“好你個董榆生,今天我才算搞明白。原來你和吳天嬌早就串通好了,挽個扣兒讓我鑽.你們這是公報私仇,我要告你們去!”朱桐生說好的不發火,可話都到了這般地步不發火能由得了他?
“我要是在吳天嬌面前提到你的名字,都怕髒了她的耳朵。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