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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賢開始南下的時候,他之前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 又因為時間緊迫,他連日來不停的參悟修煉術法,此時的他反而又虛弱了許多。 好在玉牌另一邊的天行者們足夠靠譜。 他們後來乾脆直接在群裡公開了這些功法和術法,精心為餘賢量身改進了許多步驟,使餘賢能夠在短時間內就初步掌握他們的術法。 只是…… 這樣一來,只有我買了大家的功法,其他人都免費得到了?餘賢當時心裡還有些怪異感。 當然,一群築基期修士在這麼短時間內,把修改功法的事情做到這種程度,這在其他修士眼裡簡直是天方夜譚,這也足以顯現出,天行者他們每個人在各自領域的不凡。 再次出現的餘賢沒有再用遁法趕路,這是苟道人的主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遁法的不足,距離太短,而南邊的魔族必然很多,很容易被魔族察覺。 餘賢隱匿自己的人族氣息,用大夢仙功把他明面上的修為降到了煉氣期,施展還不熟悉的幻術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青皮魔兵。 更絕的是,在餘賢隱匿下自己的人族氣息之後,他身上的魔紋開始流露出淡淡的魔氣。 其他不瞭解情況的魔族乍一看,說不得還真把他當成一個懵懂的小魔兵。 其實這些只是餘賢防備意外出現的手段,他真正依靠的還是木偶的《天視地聽》,這是一門威能遠遠配不上自己名字的術法。 但好在實用,即便在樹林裡也能清晰的分辨出一公里之內的所有動靜。 靠著這門術法,餘賢一路小心謹慎的避開了所有魔族,並能夠抽空用饕餮法身吞食一些妖獸。 不過很快餘賢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隨著他一路南下,魔族開始不正常的密集出現,並一路向北而去,餘賢到最後甚至都失去了躲避的空間。 迫不得已,餘賢只能遁地潛息,默默觀察這些魔族的動靜。 密集的腳步聲從頭頂走過,此時的餘賢甚至都不敢呼吸,更不用說使用玉牌了。 也虧的木偶提前和眾人約定好,沒有餘賢的訊息,不得私信餘賢或在群裡發訊息。 否則的話,此時一個靈力閃動,不止餘賢,本書分分鐘完結。 不知道過了多久,頭頂的動靜才漸漸平息,透過地聽,餘賢也確定周圍沒什麼魔族活動了,可是他還是不敢出來,要知道此時魔帥可能還在天上飛著。 這萬一在最後一哆嗦被發現了,餘賢可就欲哭無淚了。 又等了很長時間,餘賢才藉著土裡的樹根木遁到大樹樹冠,鬼鬼祟祟的睜開眼睛,用天視在天空和四處張望。 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餘賢掏出玉牌把剛才的情況傳送了過去,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魔族的大動作。 將軍:“魔族是要開始正式和人族交戰了?” 殺生:“多半如此。” 苟道人:“魔族有些狂了,它們以為殺了一些結丹期就能夠正面抗衡人族了?不對,不正常。” 木偶:“確實不正常,事實上據我所知,人族已經有了防備,開始陳兵在邊線了。” 隱者:“我這邊的訊息,已經有好幾位元嬰期偷偷去邊線了。” 將軍:“還是這樣,早先如果高階修士盡出,掃蕩魔族,哪有前些時候的慘劇?現在人族這邊還不吸取教訓,等到魔族出現了最頂層的存在,人族就等著滅族吧!” 隱者:“就是因為人族高層傻子太多,才要我們天行者和千機門來挽救。” 木偶:“人族這邊也很奇怪,早先發現魔族的時候還很謹慎,之後就變得莫名的自信,我至今仍不知道,這究竟是無知的狂妄,還是人族確實有我們不知道的底牌,在放長線釣大魚。” 將軍:“肯定不是放長線釣大魚,難道他們還指望魔族出現更強大的存在,再一網打盡?” 木偶:“未必不可能,畢竟還有許多隱秘我們還不知道,比如這個世界上一個文明是如何消失的,比如為什麼從凡人到修士都甘願被困一地,而沒有動亂髮生什麼騷亂,這些都不符合人性和邏輯。” 苟道人:“是啊!我始終感覺有一雙無處不在的眼睛,在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一隻黑手,在悄悄的推動著這一切。” 月神:“別說了,我有些害怕。” 木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