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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撕斷,磕頭蟲妹妹還因為一下子剎車太猛,開始不住地打嗝。
他不再理會兩個女人,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轉頭看看阿偉,最終把目光駐留在我的臉上:“找許醫生啊?我就是。”
這傢伙往退後了一步,整個人都站在門內的燈光裡了。
呃,說實話,他實在是不象一個醫生,更不象是個開黑診所的。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實在是好看得有點過份,幾乎,注意,是幾乎,比我都要帥上那麼半分。眉清目秀,睫毛比女人還長!中性化的臉龐帶著那麼點懶洋洋的頹廢,連扶著門框蒼白的爪子都纖秀得象鋼琴家的手。是哪個藝術學院的學生跑這兒兼職來了吧?!
我哼哼嘰嘰地對這傢伙說:“我們要找許醫生,就是據說治外傷不錯的那個許醫生!你?”對此人的專業資格,我嚴重地表示懷疑,雖然一般來說,在這種黑診所裡,十個有九個半是沒什麼專業水平的。
小白臉半眯著眼,又大大打了個哈欠,點點頭,也沒答話,冷不丁地甩手飛出樣東西。還沒等我來得及眨眼,嗖!篤!一柄寒光爍爍的手術刀已經牢牢釘在我耳垂邊的板壁上了,刀柄還在嗡嗡地輕顫。
阿偉張大了嘴,呆呆地瞪著這把離我喉管不到一厘米遠的鋒利小刀。磕頭蟲妹妹再次被驚嚇得連嗝都止了。
算,算你牛!有點真本事。我抹了把冷汗,反手把刀拔了下來,恭恭敬敬給這位飛刀黑醫遞上:“許醫生,您這手可厲害!”
他退開幾步,有氣無力地招呼我們進去,耷拉著眼皮謙虛道:“也沒什麼,道上的朋友都管我叫快刀許,治點外傷還不在話下。進來吧!”
屋子裡雜七雜八的器械堆了一地,一張單人小床充當的檢查臺擠在角落裡,床上疑似白色的床單凌亂地堆著,想必某個傢伙也把這床兼做了自己的睡床。內牆角一扇舊木的小邊門緊閉著,可能是通往醫生的私人房間,也說不定是個秘密逃跑通道,哪天警察來逮就用得上了,嘿嘿!
我在肚子裡心懷惡念地YY著,拖著阿偉進了房間,兩個女人一步不離地趕緊跟進,好象生怕身後有什麼東西從黑暗裡躥出來咬她們一口似的。四個人一進去,頓時把這不大的屋子塞了個滿滿當當,想挪動一步都得好好考慮一番,免得踩著許神醫吃飯的傢伙。
“病人躺床上去。”
阿偉聽話地轉身,趴到狗窩一樣的檢查臺上。
許大醫生從床邊臺架裡掏出個盒子,開啟蓋,從一堆寒光閃閃的刀子剪子銼子裡隨手挑了把長嘴剪子,唰!利落地剪開阿偉的屁股簾和小褲叉,露出還在不住往外滲血的寸長刀口。這下子兩個女人尷尬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躲又沒處躲,紅著臉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切,都吃幹抹淨了,還裝什麼純情呢?!
“許醫生,怎麼樣?”我探頭問。
架子挺大的快刀許頭也不回,“嗯”地應了聲,拿起手邊的藥棉,浸了什麼湯湯水水往阿偉的屁股蛋子上抹,又悶頭從盒子裡挑出針線,十指飛梭,在阿偉臀部做起針線活來。這一串規定動作讓我看得眼花繚亂,倒是嫻熟得很,就我這外行看看也能瞧出三兩分科班出身的味來,不過這位既然混這種地方,類似的業務自然也是少不了地,縫縫切切做多了,起碼也算個熟練工人吧?!
許醫生飛快地給阿偉穿上最後一針,一邊收拾傢伙,一邊說,“行了,這幾天別碰水,有條件就來換幾次藥,不換嘛也死不了。”
“謝謝您了,許醫生。”阿偉感激不盡地對救臀恩人示好。
誰知這傢伙毫不領情,憊懶地一撇嘴角,說:“別叫我許醫生,你看這兒象醫生待的地方嗎?我叫許立,你們叫我立子也行,叫我快刀許也成,就是別叫我‘醫生’!謝嘛,也甭謝,給錢就行了。”
果然,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