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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優美,就是直挺挺地站著,對我來說這個樣子比例好掌握一些。姿勢雖說不怎麼樣,可這小模樣小身段我可是下了大苦功,完全按著老頭給的死人骨頭書裡所說的骨骼肌肉比例分佈,再採用最美好的六頭半頭身比例,身材嘛當然就只能按蘇裳的來,誰讓我就見過這麼個真正的女人呢?
小美人的臉是我最下功夫的地方,我把她按我夢中情人的樣子來塑造,就是時隔太久,那被我撒了一身酒的美麗女孩雖然被我收藏在心底,但這樣貌實在是有些模糊,所以雕出來小美人的臉還是象蘇美人居多,只是那雙眼,完完全全是夢中女孩盈盈的秋波。
阿偉的鉅著我昨晚看了一遍,實在擔心老秦看了這篇黃色小說兼論文的考試答卷會不會也噴出鼻血來。
幸好老秦的神經十分堅強,他不動聲色地看完阿偉的論文,又皺著眉圍著我那小美人轉了一圈,不緊不慢地說:“這個雕像姿勢木訥,完全不具藝術審美價值,不過……”這死老頭這時候還賣什麼關子,我使勁擦汗,恨不得撬開他的嘴巴。
“……人體比例正確,身形面貌美麗,合格!”
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動萬分,這兩個月的折磨算是終成正果。阿偉緊張了,小聲問老秦:“我呢?我呢?”
“你?……給你個忠告,還是要支援國貨啊!”老秦語重心長地告誡阿偉,大聲宣佈:“你也合格!”
第十九章 美男與野獸
對於能不負肥婆所託,終於把我們倆給交代了,以後再也沒有蠢材會打擾他和泥巴的親密生活,老秦十分地高興。高興到直把我倆送出了十幾裡地,親眼瞧著我們上了開往澤城的火車,那張嘴一直沒有合攏過。我在站臺上四處張望,有些悵惘,阿偉拍拍我的肩,一把拎過行李,說:“別看了,沒來。走吧!”杭州站的站牌漸漸遠去,變成一個小黑點,掩沒在塵煙裡。
肥婆催得急,我們敢不從命?風塵僕僕地,也沒回家直奔水尚軒。沒進門,屋中“嗵啪!”一陣巨響,象是砸了什麼大傢伙。我一揮手,止住我軍前進步伐,悄悄蹩近,先探個虛實,要真是肥婆為了俺倆的遲歸在噴火,還是先避其鋒,腳底抹油為妙。
大門突然洞開,還是桂姐。我們躡手躡腳的小偷模樣正讓她逮個正著,她有些驚訝,立刻回過神來,想幫我們拎東西,一邊低聲招呼:“林先生,李先生,你們回來了。”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來。”我趕緊推開她的手,開玩笑,大老爺們還得要阿姨來幫拎東西也太丟份了。我瞅瞅門裡邊,看不清情況,只聽到肥婆的怒吼,還隱隱夾雜著一個男人的低沉嗓音。我拉過桂姐,悄聲問:“桂姐,連大姐她……”桂姐連連擺手,憂色忡忡地低聲道:“唉,別問了。……太太接了你們的電話就一直在等你們呢!先進去吧。”說著,當先匆匆進門。
阿偉瞅著我,小眼眨巴眨巴,內中寫道:怎麼辦?
我衝著門內一歪嘴,還能怎麼辦?進去再說,見招拆招吧!不過看情形倒不象是為了俺們在發火。
跟著桂姐悄悄掖進門,只見一地狼籍,大戰方休,半人高的瓷花瓶伏屍廳正中,電話已經身首分家,杯碟茶壺的殘骸散了一地。
肥婆站在沙發前,怒髮衝冠,要擇人而噬的恐怖模樣。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站在她面前,男人長得很正,眉目清朗,是舞臺上絕對演我黨正面主角的那種形象,身上的西裝裁剪得宜,極好地襯出他優雅修長的身形。實在看不出這樣斯文儒雅的男人居然有本事把肥婆給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功力不淺啊!
男人冷冷地看了我和阿偉一眼,望著肥婆漫聲說道:“你也不用說我,你又何嘗寂寞了?”說著,又斜瞟了我們一眼。不是吧?老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把我們和這肥婆扯在一起,有損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