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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來回踱步。聽到我這句話突然停下來,定定地盯著我的眼,說:“你能醫好梅子。”這不是一個問句,而是一個肯定句,看來因為我地表現,他對我的能力有了強大的信心。
我不置可否地挑眉一笑。淺淺嘗了口香濃的咖啡,嗯,味道不錯,老成這兒果然有些好東西。
“你開出價來吧!”他極不情願地悶聲蹦出句話。
聰明!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啊!
“容姐是個好女人,只可惜沒有遇到對的人。”我穩穩坐在椅上,輕輕嘆了口氣,並不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她潑辣、精明,在沒減肥之前你甚至可以說她恐怖,可她還是有一顆柔軟的女人心,而且在心底裡一直放著你這麼個人。”甚至是在那個熱情地晚上。她向我幽幽傾吐。恨的愛的,卻還是眼前這個俊朗的男人。我不禁有些酸溜溜地想。
王松成輕哼一聲。並不反駁,若有所思地點起一支菸,夾在指間,任它青煙嫋嫋。
“你們之間的事,容姐也跟我提起過一些,對對錯錯,感情這種事誰又說得清?”我也有些迷惘,“我本來不應該插手你和容姐之間的事,可是,容姐對我好,我也希望她能生活得開開心心。”
“我爽爽快快地跟你攤個底,”我平靜地開出一張空頭支票,“梅子的病我能徹底治好。”當然這可得等我們許狂人把他的普羅米修斯1號研究出個道道來才成,但這話不妨先說到這裡,反正要是醫不好,大不了我隔十天半個月給梅子輸次能量嘛。
“可我也得老實跟你說,我這門功夫不是單靠打坐修行就能練成地,而是要花大價錢買材料,人說窮文富武,這門功夫要練到家,可真花了我不少錢,想要讓梅子徹底治好,更不是花上幾千幾萬的事了。”想起為了買生命能量大把大把花掉的錢,我就忍不住肝腸寸斷,唏噓不已。小安老爺子的那筆生意,我已經白送兩個單位的生命能了,眼見這筆生意估摸著也收不到錢,我這心裡真是萬分沉重,唉,賺錢不易啊!可為了構建和諧社會,創造幸福家庭,我這也是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王松成一聽這話,臉色有些發青:“要多少錢?能不能,能不能……你需要什麼材料?或許我可以幫上忙?!”。
咳,這娃子也是個為錢所苦的男人,就衝他不肯伸手黑容姐地錢,我對他多少還是有些佩服。至於說要準備材料,嘿,小白臉你自己就是大好材料,只是為了兩個女人的幸福著想,這忙你還是別幫了。“你這筆買賣,我本來就沒想掙錢,就想要你一個選擇。”
王松成有些意外,旋即似乎有些了悟,默不作聲地狠吸幾口煙,沉聲問道:“什麼選擇?”
“你和容姐搞成這樣,很大一部分原由是因為你那梅子妹妹的病,如果我能幫她徹底治好,我希望你能明明白白做個了斷,無論你的決定是什麼,不要再搖擺在兩個女人之間了。”
王松成聽到這句話,頹然坐倒在沙發上,彷彿一個石像一般,一動不動。
我靜靜地喝著咖啡,等著他的決定,我有一種奇妙的預感,像他這樣的男人如果做出承諾,就一定會實現。但在我的心底似乎也搖擺不定,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希望他選擇容姐,還是希望他選擇他的梅子,在他這個當事人看來,這個決定想必更為難做吧?!
過了幾乎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他狠狠地把菸屁股碾滅在菸灰缸內,霍然起身,望著窗外緩緩沉聲道:“你放心,只要你能治好梅子,我會給她們一個交代!”
王松成走到窗前,他的身形筆直,臉頰地側影如同雕塑一般線條分明而清朗,眉宇之間隱約帶著幾分抹不去地憂鬱,成熟男人的魅力體現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