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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應該是村裡的重要人物,根據顧澄鳶的資訊來源,大部分紙紮都是出自他的手。
此人嘴上稱自己無辜,可幽鳴村會變成這副鬼樣子,絕對和他脫不了干係。
只要動動腦子思考,都知道神像是不能隨便跪拜的。
來的路上跪拜,導致身上出現印記,現在做相同的行為,無疑會導致情況惡化。
眼瞧著紙人離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朱豪只知道哭喊指望不上,謝燭暝滿肚子壞水不能請求。
溝通的重任落在顧澄鳶的頭上。
他不免嘆氣,這哪是找了兩個保鏢,明明是不靠譜的隊友。
“你說的事情我會考慮的,但是眼下請讓我們討論一下。”
顧澄鳶的目光打量,掃過整個房屋,他的右肩微微抬起,在無人在意的角落,幾隻鳥飛速竄了過來。
還有一隻連滾帶爬的幼鳥。
他們是影子的形式,吳瞪大的雙眼光留意三人的小動作,沒瞧見黑影攢動。
顧澄鳶俯身傾聽幾秒,頷首對吳說道:“我想,你也不是村長那種不講理的人吧?”
“我當然不是!”
吳的回答擲地有聲,又怒氣衝衝地坐下,陰森的雙眸盯著幾人,與怨鬼沒有二樣。
他不覺得自己失禮,那股高雅的氣質蕩然無存。
事實證明,如果碰上無良的領導,任何人都會變得扭曲,讀書人手藝人也不例外。
“你們談論吧,我看著在,怎麼都不說話?”
一副找人索命的模樣,竟反問三人為何保持沉默。
但謝燭暝從頭到尾都是無所謂的態度,俗稱擺爛。
顧澄鳶還在審時度勢,整理目前的資訊。
唯一的正常人還是膽小鬼,朱豪被嚇得不輕,不停用手指戳過近的紙人。
他牙齒又開始打顫:“那個...那個,這個紙人能遠一點嗎,我真的不太行,我有心臟病。”
心臟病都來了,顧澄鳶瞥了一眼,八成是裝的。
不過吳好歹也是文化人,他長舒一口氣,再次招手,紙人又退回到牆角。
“哈,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討論,夠了嗎?”
“我覺得我已經夠仁慈了,不準說我像村長那種無恥之徒!我和他是不一樣的!”
那句話明顯是吳的痛點,論戳人脊樑骨,顧澄鳶絕對是最在行的。
朱豪聽後準備應下,撞擊的聲音惹得空間都在震動,他們是不可能出去的。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顧澄鳶,祈禱大哥擁有其他的辦法,或是強行拖延時間。
可答應的話還未說出口,朱豪的肩膀被一隻手強行壓下去。
顧澄鳶站在最前面,歪著腦袋道:“不,不用了,我又不想聊了,直接決定吧。”
朱豪:?
吳:?
顧澄鳶:“還看什麼,你難道想要我浪費時間嗎?”
連吳都被反覆橫跳的話語迷惑,他扶著額頭,詢問一二。
“你夥伴的意見不重要嗎?”
顧澄鳶攤手:“他們的意見重要嗎?反正不敢反抗我,肯定是我說的算。”
“啊,順便一提,剛剛只是開個玩笑,你當然不是村長那種人,因為...我才是啊。”
顧澄鳶嘴角上揚,窗外又有一道閃電劃過,雨水從髮尾滴落,襯得他更加詭異。
“我才是那個獨裁者,我決定一切,我是他們的老闆,懂?”
這也是為了再次強調人設,哪有大師帶小弟還要聽取意見的。
一般不都是抬起下頜,以裝逼的弧度吩咐幫手幹事,最後來一句磨練。
顧澄鳶的做派模仿得完美,吳相信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