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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熟悉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尤其是大腦的位置,猶如細針,扎進內部攪動。
顧澄鳶迷迷糊糊睜眼,惺忪的眼皮沉重,隱約能瞥見黑白二色的天花板。
還有顆靠近的人腦。
?
什麼東西?
“你?”顧澄鳶猛地回神,他想從床上坐起,卻發現手臂腳踝處都被牢牢捆住。
還是熟悉的皮革,側面因磨破而捲起,細碎的殘渣掉落,粘在身上。
現場一片狼藉,冷汗將被套浸溼,幾層被褥交疊,牢牢壓在身上。
顧澄鳶無法行動,連反抗的餘力都被剝奪,只能在最下面蠕動。
“你在幹什麼?”
“謝燭暝?你在幹什麼?”
他喊出了那個名字,也是靠近自己的腦袋。
但謝燭暝卻沒有回應,他換下那套寶貴的蓬蓬裙,穿著樸素的白大褂。
假髮仍披在肩上,但多了幾分中性的美感。
附近的桌上擺著手術用的道具,以及整齊的注射藥劑,謝燭暝狐狸般的眼眸眯起,用手指彈了彈針管。
“藥劑準備完畢,現在要進行第一次實驗。”謝燭暝厲聲道。
在記憶中,謝燭暝總是嘻嘻哈哈的,鮮少有這種冷漠的時候,連嘴角都是下壓的。
擰緊的眉毛透露出一絲嚴肅,讓人不由帶到情緒之中。
緊張,壓抑……
宛如親身體驗到手術的場景,而顧澄鳶是臺上的病人,正要被解剖。
“你究竟在玩什麼,快幫我鬆開。”顧澄鳶直接命令,歪頭時露出脆弱的頸部。
謝燭暝趁機按住他的腦袋,用力向下壓:“明明打了這麼多次鎮靜劑,你還是醒了嗎?”
“顧澄鳶,難道你還沒有清醒嗎?你是精神病院的病人,最近捲入了理智失常的案例裡,那是一種新的社會現象,不少人變成怪物。”
帶著詭異光線的燈亮起,筆直照射顧澄鳶的雙眼。
謝燭暝耐心檢查每個部分:“瞳孔擴散沒有問題,鑑定為現在擁有意識。”
冷靜博學的醫生長嘆一口氣,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繼續審問。
“顧澄鳶,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否能分清幻想與現實?”
“你可能經歷了一段自己無法想象的詭異經歷,但那都是你發瘋後的幻覺,你必須清醒過來。”
“所以不要覺得麻煩,請你再回答我一遍。”
“你是否已經完全清醒,能夠分清現實與虛妄?”
針頭抵在脆弱的面板上,再往裡推進去一毫米,便能見血。
若是顧澄鳶的回話不如意,這位醫生恐怕不會手下留情。
但顧澄鳶卻板著張臉,神色平靜。
“玩夠了嗎?玩夠了就給我鬆綁。”
什麼幻覺現實,顧澄鳶的意識沒有困在迴圈之中,更沒有被怪物影響。
他的大腦前所未有的清醒,能夠整理所有的資訊。
眼前的一切,都為謝燭暝滑稽的演出,故意嚇人用的。
謝燭暝聽後一愣,聳聳肩,轉向向另一人展示。
“我就說了吧,他肯定已經恢復正常了。”
話音剛落,比巴掌還大的書便衝了過來,直接撞到臉上。
發出“咚”的響聲。
顧澄鳶:......
已經不知道從哪吐槽起。
怎麼隊友都這麼不靠譜?
他面無表情地扯下恐懼之書,小弟書頁裡的眼睛不斷流淚,將紙張浸溼。
[嗚嗚嗚,大哥啊,大哥您終於好了,看看您現在正常的樣子,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