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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肯。有一次我們也火了，就硬把人拘留了。你知道後來怎麼著？她和她公公婆婆都跑來我們這裡鬧，瘋了一樣，後來還打電話給市政府投訴我們。搞得我們全部被批評了。你說碰上這樣一家人，我們能怎麼辦？&rdo;
葉萊也無語，方蘇是跟他們說警察不願意管，原來只是她的一面之詞。
步歡對民警們笑道：&ldo;你們辛苦了。像他們家這種情況多嗎？&rdo;
&ldo;多！唉，什麼奇葩事都能遇上。&rdo;
步歡笑嘆道：&ldo;為人民服務啊。&rdo;
&ldo;可不是麼。&rdo;
回公安局後，他們把這事跟大家一說，大家也都是嘆為觀止。
&ldo;這個方蘇什麼人啊，她比人家王鳳霞阿姨差遠了。&rdo;小安一臉無語。
謝青山道：&ldo;就像那句話：腳上的泡都是自己磨的，有些人的命運就活該比別人坎坷。&rdo;
楊思覓看看他，又看看程錦。
程錦果然有話要說：&ldo;你信仰叢林法則？覺得弱者都活該？她是缺乏判斷力，缺乏看清自己處境的能力，但這不是她活該被人虐待的理由。而且，強弱是相對的，哪有真正的強者？在你是弱者時，你也不會希望自己被人譴責活該吧。&rdo;
謝青山抱著手臂，一聲不響地看著程錦。
步歡哈哈一笑，&ldo;知道為什麼他是我們頭兒了吧？因為他覺悟高。&rdo;
&ldo;其實……&rdo;謝青山露齒一笑，&ldo;有道理。&rdo;也不知道他是說程錦之前的話有道理，還是說步歡說得對。
葉萊他們暗中慶幸，還好剛才他們還沒來及抱怨。他們向謝青山投去了安慰的眼神。
楊思覓看著程錦，目光專注得讓人發毛。
程錦斂去聲音中的銳氣，溫和地問：&ldo;怎麼了？&rdo;
楊思覓道：&ldo;喜歡你。&rdo;然後又說，&ldo;要我說，都活該。&rdo;
小安在心裡幫他翻譯：我不是針對誰，我是說你們人類都是辣雞‐‐當然了，我喜歡的人除外。
程錦笑了起來，仿若從陰影中走到陽光下一般。他看向謝青山，笑道：&ldo;抱歉，剛才我態度不好。&rdo;
剛才直接那麼說有點下人面子，他倒不是針對誰，就是習慣了&ldo;訓人&rdo;。
謝青山笑得更燦爛，&ldo;不，你的態度沒問題。&rdo;
這是接受道歉，還是不接受？
程錦沒深究，一笑而過。
楊思覓不高興，明明是他把人哄開心的，怎麼程錦卻對著別人笑去了？！
第22章 冷酷的心8
程錦稍做思索，又道：&ldo;關於人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判斷失誤、做出錯誤決定，這類事其實很普遍。看新聞能看到很多，像是：非法傳銷的受害者，他們中的某些人堅信這是條光明大道，把這當成事業來做，最終害己害人。&rdo;
&ldo;老年人被騙的新聞也很多，比如買各種神奇的保健品，參與非法集資，且通常不是上一次當就算，而是會一直上當下去。他們雖然老，但並沒得阿爾茨海默病，本該社會經驗很豐富，不容易被騙才對吧？&rdo;
&ldo;年輕人也一樣會被騙，裸貸，網路博彩，盲目信任庸醫，電話詐騙……各種各樣的都有，我甚至覺得遊戲充值也算……&rdo;
小安忍不住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