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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友義笑道:“呵呵,這倒也是,要不是到了侯爺的麾下,說出來,我也是不信的,侯爺文韜武略,有他在,我大明中興有望啊...”
程繼孔卻對什麼大明中興沒甚興趣,他早就受夠了大明的毒害,甚至一提到這兩個字,渾身就多少有些不自在。
“曹大人,關在大牢裡的那些番子,和誠意伯的家兵家將該怎麼處置?”
“哼,那等玩意死不足惜,咱們上報給侯爺處置,不過眼下還得看牢了,決不能讓其與任何人接觸...”
曹友義雖然對皇帝愚忠,但卻並不愛屋及烏,認可臭名昭著的錦衣衛。
“看他們作甚,應該好好款待才是...”
人未致,話先聞,一人推開房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已在外面聽了許久。
二人被唬了一跳,待看清來人,連忙施禮。
“原來是陸大人到訪,怎麼也不早支會一聲,我們也好有所準備...”
“用不著那麼麻煩,我也是臨時得了上令,倉促而來。”
二人又是一驚,問道:“這裡發生的事,侯爺已經知曉了?”
其實這裡發生的事情,劉文耀的確已經知曉了,當初陸黎就向其稟報過,滿清使臣除了索要大量的錢糧之外,還提出了要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徐州的總兵官王文明,緣由也同前來拿人的番子所說一致,私自出兵暗害滿清友邦,又與順賊暗通款曲,於聯手平賊不利,除之後快為上。
陸黎笑而不答,轉說其他。
“侯爺有令,好生款待前來公幹的上使,不得有誤。”
二人三驚出聲,道:“嗯?這是為何?”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
錦衣千戶和劉姓家將才吃了一頓餿臭的牢飯,就被人另行安置在了一處雅緻的別院子當中,吃的用的、僕役灑掃一用俱全,也不限制他們的自由,除了不能出城外,一切悉聽尊便。
正主王總兵也露面了,日日低眉順目地陪著宴飲,還隔三差五往後院裡成箱成箱地送錢,見他如此做派,二人懸著的心終於落地,好歹這沛縣還算是個有王法的地界,好歹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
沛縣不大,有什麼風吹草動,半天的功夫就能傳遍全城,來了上使的訊息,很快就盡人皆知,一時間人心思動,潛流暗湧。
一天深夜,錦衣千戶和劉姓家將剛把近日來的收穫又重新數了一遍,臉上有喜有憂。
劉姓家將撫摸著白花花的紋銀,笑的牙不見眼,道:“大人,沒想到短短几日的功夫,收穫竟如此豐厚,此行不虛,要是將這些銀子運回南京,足夠咱們吃幾輩子的了。”
錦衣千戶卻沒他那麼樂觀,愁道:“哎,能全乎地回了南京再說吧,咱哥倆是來拿人的,眼下差事沒辦成,如何能成行,況且小命還在人家手裡攥著呢,什麼時候能分說個清楚,還是兩說。”
王文明每日陪著,招呼的周到,喝的也儘性,但就是從來都不提他倆此趟的差事,只是一個勁地送錢,送的人心裡發毛。
錦衣千戶小聲道:“這世道真他孃的變了,像以前,我們鎮撫司出門辦事,什麼時候不是想拿人就拿人,想抄家就抄家,看上了什麼不消開口,第二天就會有人乖乖地送上門來,哪裡受過這種鳥氣,可現如今呢,規規矩矩地辦個差都能有了性命之憂,真是...哎...”
劉姓家將湊了過去,把聲音壓得更低,道:“哎,的確,世道變了,現在有兵就是草頭王,手握重兵的各個藩鎮,無不把尾巴翹到了天上,就算是皇上說話都不一定好使,咱們吃些掛落也實屬正常,但,這個王文明算什麼東西,也敢蹬鼻子上臉,我看他是活到頭了,等咱們回到南京,稟明上鋒,領了大軍前來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