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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安在谷娘廟裡待了幾天,沒能等到聶小倩。
等不到姐姐,他只能回家。
在下山的時候,他看見上山的,除了流民,還有好些認識的人。
這些人都是距離谷娘廟較近的幾個村子的村民,他們挑著大大小小的水桶,到谷娘廟的水井挑水。
原來他們村子裡的水井徹底乾涸了,為了飲水,不得不走上好幾里路,爬山到谷娘廟這裡來挑水吃。
雖然很是艱難,但好歹還有得水挑。
按他們的說法,如果連水都沒得挑,他們大概也只能遠走他鄉了。
或許有老話說樹挪死,人挪活,然而故土難遷,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
他鄉若是有親戚朋友可以依靠的還好,要是沒有,與流民其實也沒有什麼兩樣,真正的背井離鄉。
平安回到家裡,發現村子裡還在打井。
新請來的幾個井匠在那位大言炎炎的中年地師的指點下,到處打井。
然而數日過去了,只是將整個稻香村挖得到處都是深坑,打出來的都是沒能出水的廢坑,坑得稻香村的村民眉眼直跳。
嘴角起了泡的地師信誓旦旦地指著一塊地,說道:“這裡,在這裡開挖,一定能出水。”
在連開八口井都沒出水之後,村民們看他的目光變得很危險,本是穩如泰山的地師終於坐不住了。
加上失了村民們的信任,他再沒有大魚大肉可吃,每一頓都是鹹菜加洗碗,讓無肉不歡無酒不快的他,餓得臉色發青。
村長劉陽看了地師一眼,嘶啞著聲音說:“如果再不出水,如何是好啊。”
地師聽了這話右眼眼皮猛地跳了一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這樣下去。村民受了天災,他少不得要遭遇點**。
地師扯動麵皮,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在心裡嘆了一句:此乃天要亡我,非戰之罪。
他祖上幾代都是地師,繼承了祖傳下來的本領,極少有看走眼的時候,卻沒想到在這片窮鄉僻壤走了眼。
其實他與第一個井匠在某方面的看法是一樣的,稻香村的莊稼既然還活著,那地下某處必定存在著地下水。也許有一條地下暗河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可結果,他也可能與那個井匠落得同一個下場。
平安回到家裡,便聽梁氏說,村子裡的甘露井也要乾了。
每天出來的水只有寥寥幾桶,分到每家每戶不過是數杯的水量。
“看來是沒有辦法了,我們只能與其他村子一樣,到廟裡挑水喝。”梁氏說著話的時候,是看著阿黃說的。
平安心裡清楚,母親這是要讓阿黃去載水回來。
阿黃有一牛之力。一次就能挑好幾百斤,可比人的負重要多多了。
平安拍拍阿黃的脖子,收:“阿黃,以後就要辛苦你了。”
哞!
阿黃晃了晃腦袋。叫了一聲。
這時,門扉扣響,門外走來一個人。
平安走出去看時,見門外一人素面紗裙。手持一把油紙傘,淡雅端莊,面上頓時喜色躍然。
他幾步迎到門外。很是歡喜的叫了一聲:“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梁氏也走到了門邊上:“平安,有客人嗎?”
聶小倩見是梁氏,收起油紙傘,盈盈一禮:“大娘。”
梁氏看到是聶小倩,還沒說話,臉上就堆起了七分笑,見聶小倩行禮,連忙走過去扶起她,拿過她手裡的油紙傘,說:“快快請進。”
按理說像梁家這樣的境況,客人來了至多也就是一碗開水,最好的也就是撒點茶末子進去。
可到了屋裡面,梁氏變戲法似的,轉眼整治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