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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不多會兒,六子一人進來。
最後一天了,謝謝給銀河投小鑽石咯,明天就開學啦,也祝讀書的朋友們學業順遂喲…
第99章 99
六子給她慢慢梳著頭,娓娓道來,
「他原名叫溥璟,是溥皇的幼弟。他的身世有些難以啟齒,」銀河瞄著他,六子彎腰在她耳朵邊說,「他母親原是溥皇的妻子,後來與老溥皇生了他。」銀河眼睛睜大。六子見她可愛,忍不住咬了下她耳朵,「看你還跟他混,他在宮裡可是個大忌諱。」
當然六子只提到他是個「大忌諱」。卻沒說同時這是個「大寶貝兒」!
溥皇不僅不因這個幼弟出身難堪而忌諱他,反倒十分寵溺,小璟母親生他時離世了,溥皇待他似親兒。不過這到底是宮裡一樁醜聞。小璟被隱匿得很好。
「他母親姓胡?」銀河好奇問,
六子搖頭,又拿毛巾給她擦臉,「不姓胡,這名字是他自己起的,鬼知道為什麼叫這個。他母親倒是愛跳舞,這個他襲了。」
銀河要走到後頭更衣室去換衣裳,六子坐椅子上扯住她,「就這兒換,還怕我看。」抱她站兩腿間,接她腰釦。銀河也沒管,她還許多疑惑呢,「那成安老公主就是他的……」
「他跟溥皇一輩兒,姑奶奶。」
銀河點頭,「老公主剛才怎麼了?是我跳的……」
這會兒六子可維護她,親了親她肚皮,仰頭,「不是,你跳得那麼好,老太太看得可高興了,是後頭,你也沒跳了……」他挨著她肚皮,陷入思索,「是那行詩出來……」
「『共在人間說天上,不知天上憶人間。』皮日休的,有問題麼,」銀河還不是奇怪,老太太當時突然反應那麼大。也嚇著她了……
「好了,為什麼會那樣,自然一會兒有人跟你解釋。」六子又重收拾手上動作,眼眸垂著,話語裡的「不待見」可百分百,「我反正再跟你說道一次,離他越遠越好!這可是個大忌諱,說不準哪天一爆發,帶連了你,我上哪兒去救你!」
接著,六子變得特別囉嗦,絮絮叨叨洗腦式開始反覆說起胡育顏的身世是多大顆雷。不準哪天就炸,苦口婆心叫她遠離他,最好就此老死不相往來……銀河是這耳朵進那耳朵出,她腦子亂得很,一下想到胡育顏怎麼這麼驚人的來歷,一下又想到也是了,要不他這麼為所欲為,一下又覺著蔣心俞說得真對「這花不開那花開」。看看,原來身邊一直有這麼個離宮裡這麼近的人!……總之,稀里糊塗,亂七八糟。
六子見她魂不守舍的,又想著是不是自己把話說太重了,嚇著她了,一方面又不想破壞自己的「戰鬥成果,好容易鎮住她」,不好多勸什麼,只能陪著她又多坐了好一會兒,餵吃的,餵喝的。雪銀河心不在焉,加上剛才確實也跳累了,一口一口他塞什麼吃什麼,到會過來時已經吃撐了,又埋怨他大晚上的又給她吃這麼多!六子見她辛苦也不跟她添堵了,嘴上說「不知好歹」,行動上卻是親了又親,甚至沒強迫她非現在跟自己回家,任她坐這兒等著胡育顏回來,自己先走了。
胡育顏回來時都快天亮了,銀河趴桌子上睡著了。
他坐她身邊看了她好久,
直到銀河腦袋換個邊兒,胡育顏起身把她攔腰抱起來驚醒了她,「哦,」銀河嚇一跳,胡育顏就是坐下來將她放腿上坐著,揉著她枕著的手臂,「叫他們給你搬張床進來呀,這麼枕著,手都麻了。」
「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才醒,銀河也就順嘴一說,突然意識到什麼,不說話了,還趕緊要掙脫他起身,胡育顏本來緊箍著不叫她動,後來又鬆了手,一冷哼仰頭瞄著她,「這是哪兒,我當然知道你叫不動人。可祁醉行呀,他把龍床給你搬來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