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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之前還喜歡把我抱在腿上。」
穀子戈一聲髒話罵出口。
「那他嗎都是你幾歲的事了,小時候抱抱不很正常,現在你和基因變異一樣長那麼大隻,誰他嗎抱得動?!」
穀子戈再推了推徐朔的肩膀,那人紋絲不動,就像是賴在他身上了一樣:「多大的人了還撒嬌,下去,被別人看見了誤以為我喜歡男人怎麼辦。」
徐朔的臉搭在穀子戈肩上,聽見聲音後頭偏了偏睜開眼。眼底神色清明一片看不出分毫醉意。
男人眼睛微垂,又再度惡劣地靠近了一些穀子戈的頸部,說出口的話帶著些許口中噴吐的熱意,弄得穀子戈有些癢。
「我媽之前還問你怎麼不來家裡玩了。」徐朔不動聲色挑開話題,「哥哥是在躲著我嗎。」
一連串的詢問當穀子戈懷疑這人究竟有沒有醉,想扯開這人環在他腰上的手卻發現無論使了多大力都不見挪動分毫。
「……」這人是把手焊死在那了嗎。
之前他帶溫渡去城郊的小巷拍攝除了考慮到那地方適合散步,有取景需要的素材外確實有其他原因。
徐朔的家就在城西那條巷子裡,是一間四合院。
穀子戈母親和徐朔母親是好友,自小他們兩人就在一起玩,串門也都是常事。
穀子戈不顧家裡人反對出去幹攝影后,每當沒錢吃飯了都會被徐朔領回家蹭一頓,當時想著最近忙,趁此機會去拜訪問候一下,順便把車內早就準備好的保健藥品給送了。
開車到巷子口時卻突然慫了,他不確定徐朔究竟在不在家。
「哥哥還在因為之前的事在生我氣嗎,對不起。」
穀子戈聞言臉都綠了。
在那件事還沒發生之前穀子戈和徐朔還是能脫褲子比鳥的純兄弟。
徐朔,美術系學院畢業的高材生,穀子戈初期在攝影上難免會遇到問題,包括構圖以及調色,色彩和構圖上面攝影和繪畫有一部分內容是有共通點的,他們經常在一起討論。
加上兩人又是青梅竹馬,關係好的不行,直到一次採風。
徐朔借著本來也無聊,想去看看風景的藉口同穀子戈一同去了。那次去採風約了不少人,不少攝影師圍聚在火堆旁閒談,容貌較好的穀子戈和徐朔自然成了話題的中心。
話題無法也就那麼幾個,談論到「喜歡的人」上時氣氛愈加熱烈。
「還是喜歡那種可愛,笑起來就像是個小太陽的小女生。」穀子戈回答完後,笑著抬起已經有些溫熱的酒,看向身側的徐朔。
眾人開始起鬨。
「徐朔哥呢,徐朔哥喜歡什麼型別的?」
徐朔也跟著笑了,笑得就連那顆小虎牙也外露,他說,不能把喜歡的東西歸為一個型別,有些人是特殊的存在,不能被歸類。
他說這話的時候,看著穀子戈。
穀子戈不是遲鈍的人,察覺到徐朔心意後當晚就收拾東西跑路了。
我把你當兄弟你覬覦我屁股,多恐怖。
後來兩個人也少了許多的聯絡。
「哥哥我之前是開玩笑的,你別躲著我好不好。」男人將頭埋進穀子戈的頸窩,說出的話還有些哭腔。
穀子戈一陣頭大,無論是不是開玩笑他心裡都有點膈應。但顯然目前和一個醉鬼是說不通的,只能開口:「好好好。你先起開,我被你壓的喘不上氣。」
徐朔果真鬆開了手,站了起來。
穀子戈看著徐朔楚楚可憐地站他面前,就連眼眶也有些紅。
「……真哭了啊?」
男人吸了一下鼻子。
穀子戈:「……」
不是哥,你喝了多少醉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