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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精神哎，剛睡醒就活力四射。」
「……」就不該心軟把這人放進主臥。
對比起活力四射的祁東笙，鬧鐘響起被迫在床上睜開眼的溫渡眼神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雖然人還躺在床上喘著氣，但其實走了有一會兒了。
一種直覺，是預感，一閉上眼就覺得心慌，總感覺明天會發生什麼一般，這種情況一直折磨溫渡到凌晨四點多，最後幾乎是熬不住昏迷過去，感覺只睡了幾分鐘就被鬧鐘吵醒。
刷牙的時候溫渡看著鏡子內滿臉寫著「虛弱」的自己，再次思索這電影真的一定要看嗎。
洗漱完畢回到客廳，手機手機螢幕亮起又熄滅的一瞬恰好被青年捕捉，看到傅承那句:我到你樓下了時，刷牙時間的靈光乍現:給江柳和傅承發訊息撒謊說身體不舒服，不去看電影的幻想被被徹底打破。
「叮——」
電梯門開後溫渡看見地下車庫靠樓梯間僅停著一輛黑色的新能源汽車，車型普通，是街道上最常見的商務車。
溫渡沒見過傅承有這輛車，直直越過想去隔壁看看，駕駛座的窗戶緩緩下降。
「你要跑去哪？」
聽到熟悉的聲音溫渡動作一僵，折返回來拉開副座車門進入，繫上安全帶，動作一氣呵成，非常流暢。
青年耳根臊的有些發紅，大概是被自己蠢到了，他清嗓開口:「剛睡醒還有點迷糊，想在停車場散散步。」
這理由牽強的就像他奶奶的二姑媽烤的蘋果派里加了螺栓調味。
溫渡就像是感覺到什麼般瞥頭看去，捕捉到了身旁那人剛壓下去上翹嘴角的最後一個弧度。
溫渡:「……」
好想一頭撞暈在車裡，又怕給人車撞壞了兩人從此變成賠錢修車的畸形債務關係。
「時間還早，早飯吃了嗎？」
溫渡沒來得及收回目光，在對上那雙還帶著一絲笑意的眼睛時口中先前幾近要脫口而出的:要不我們不去看電影了，怎麼都說不出來。
對哦，這人是傅承啊。
是無論什麼場面都能冷靜應對的，做任何事都能在微妙的點上達成共識郭不程。
「沒吃。」溫渡搖頭。
「嗯，電影院樓底是商圈，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想吃的。餓暈過去還得我把你扛去醫院，很麻煩。」
溫渡:「……」
車輛啟動，導航開始指引方向。
溫渡坐在這人副駕上的次數不少，但不同於往日，此時他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一種他們此刻還沒分手，今日是和以往無數次經歷過的的假期出遊，是生活日常的錯覺。
「傅承……」青年語氣悶悶。
「嗯？」
趁著地下車庫閘杆抬起的間隙，傅承向身側看去。青年靠在座椅上微垂著頭，看不太清面上的神色，但隱隱能感覺到不太愉悅。
「等會可能會有人和我們一起看電影，其中一人是我朋友。」溫渡扯住安全帶的手緊了一下，「他說看完電影一起吃飯，到時候能不能拒絕一下。」
說不準以後再也沒機會這樣兩人出遊，那就允許他小氣一次。
……就這一次。
傅承看著青年沒有詢問緣由，僅在聽完請求後開口:「好。」
聽到答案後溫渡如釋重負，緩緩撥出一口氣。
自以為自己掩藏的很好，卻不想這些小動作皆被人盡收眼底。
一路上身旁的人都精神懨懨，時不時靠在座位上眼睛都閉上，又強迫自己撕開眼皮，看著窗外快速劃過的建築物。
「困就睡，到了地方我叫你。」
溫渡是真的撐不住了，聽到那句話之後他甚至都沒精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