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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刷卡上了電梯。
沈晉初已經坐在辦公室等我。
“來了。坐吧。”
我關上門走到辦公桌前：“沈總好！我還是站著吧！”
“可能會聊很久，坐吧。”
我不再堅持，搬了張凳子坐下。
“做美甲了？很好看。”他看著我放在桌上的手。
“啊？沒有……弄著玩的……”我有些尷尬地笑。
他略帶玩味地說：“當別人在讚美你的時候，你應該說謝謝！而不應該否決別人。”
我抬眼看他，想到上次他說女孩子，應該愛惜自己，這人是當領導當習慣了，還真喜歡說教。
“謝謝！”我現學現賣。
“呵呵！”他笑著扶了扶額。
和老是冷著臉的林慕琛不同，沈晉初臉上永遠帶著一股和煦的隨和感。讓跟他交談的人覺得很輕鬆。
我真是該死，居然在心裡開始比較兩個極品男人，罪過罪過。
沈晉初側著坐姿，單手扶著桌子，指尖滿敲：“我可以問，你和林慕琛，是什麼關係嗎？”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
我正了正坐姿，如實相告了我來公司的前因後果。反正是光明正大的事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總比讓別人揣測和誤會強。
……
“這麼說……你們也僅僅只是認識……”沈晉初似乎在說給自己聽，凝神來了句：“林慕琛只憑一面之緣就伸手管這種小事，倒不像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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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也突然提點了我。對啊，對於林慕琛那樣的人來說，我是多麼渺小，微不足道的存在。他不但給我安排了工作，還……
“想想，真的是很不合理……”我自言自語。
沈晉初訝異地看著我，我也無辜地看著他。
稍久，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還好，你不是什麼皇親國戚。”他說著對我伸出手：“謝謝你的坦誠。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來銷售部？”
我一愣。公司的銷售部一直是總經理直管的。也是公司的命脈部門。更是最容易加官進爵的部門。我作為一個新入職的職場菜鳥，自然是想都沒有想過。我忽然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想知道我和林慕琛的關係，畢竟作為公司的總經理，現在又空降了高層，他確實要摸清所有的厲害關係。小心駛得萬年船。
雖然他嘴上說相信我說的，但其實，還是保留了。不管我重不重要，但畢竟我是非正常途徑入職的，他把我弄進銷售部，一來可向上級示好，二來把我放在身邊，也比較放心。
我想起那個夜晚，在昏暗的燈光下，近在咫尺的滿是星辰的眼睛，忽然有些失望。
“沈總是想招安我嗎？”
沈晉初聞言注視著我良久：“……你很敏感。沒事，你可以考慮考慮，反正不著急。”他收回空握的手，意興闌珊。
接著隨便問了問我工作上的事，才讓我離開。走出辦公室，我有些茫然。但與他的對話，也讓我對林慕琛，有了更多的疑惑。
：()念之迴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