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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在誰的麾下?”
殷正豪沒有回答,反而好奇地盯著三娘:“三妹怎麼會對軍中的事這麼感興趣?”
殷正豪已經說得很含蓄了,三娘是出嫁女,卻對一個和殷府、茂國公府都沒有什麼關係的令狐繇殷切相問,不免令人生疑。
三娘知道殷正豪誤會了,也覺得自己過於急切了些,便笑道:“他與皇后娘娘沾親,又是白衣掛職,青雲直上。公卿臣僚的女眷走動時都免不了會說上幾句。我閒來聽了幾耳朵,也是好奇。”
是說令狐繇身系要職不過是因外戚的身份吧?
殷正豪一陣氣惱:“三妹怎麼和那幫庸俗小人一般見識?令狐繇校場一展雄風是人所共見的,若不是宋兄執意御前奏上風化案,恐怕令狐兄也不止這個職位,就算有皇后娘娘的舉薦又怎麼樣,俗話說的好‘舉賢不避親’,令狐兄本就是人才,豈能因為本就存在的關係,讓大梁錯失棟樑之材嗎?”
殷正豪惱歸惱。措辭中三娘還是聽出了謹慎,可她並不是很在意令狐繇是否真有本事勝任這個職位,而是更在意殷正豪說話的態度。
上次三娘見他這麼激動是在三娘質疑任寄遠的時候,這麼看來。令狐繇在殷正豪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分量,短短兩個月中!
“看二哥急得。我也不過這麼一說。”三娘起身把茶杯奉到殷正豪眼前,清風撫面似的笑道,“整日悶在府裡聽來也是解悶兒的話,都不知過了幾個人的嘴巴耳朵,哪有二哥說來精準!妹妹再不會聽信那些空穴來風的話。”又喊了辛荷,“讓吳嫂準備些材料,留二舅爺在這用膳。”轉頭對殷正豪笑笑,“咱們先去太夫人那裡。回頭讓二哥再嚐嚐我的手藝。”
說話間就帶了賠罪的味道。
殷正豪也覺得自己說話衝了些,還好是跟三娘大小不分慣了,索性耍賴道:“無酒不成歡,再煮上一壺酒才算你有誠意。”
從知道自己許婚開始,殷正豪的態度一直怪怪的,直到這一刻才恢復到二人以往私下裡相處的親近。
三娘不免笑著打趣他幾句。
太夫人知道三娘留了膳。和殷正豪笑著說了幾句話就讓二人回了梧桐苑。
三娘和殷正豪說著話進了院子,不經意間,三娘眼角掃見通往後院的拐角處楚姨娘正緩緩走過去。
她心裡微驚,故意沉下臉來,吩咐辛荷:“去告訴楚姨娘。家裡有客人,讓她回東廂房待著,別亂走。有什麼事吩咐丫鬟去辦就好了。”
昨日麥姨娘終於把張婆子留在了她院子裡。三娘可不希望又出來一個揭破楚姨娘身份的人。
辛荷順著三孃的目光一眼望過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忙應諾趕過去。
殷正豪也看到了那個嫋嫋婷婷的身影,想到裴澄的名聲,心裡一膈應,有些不該問的話就順嘴問了出來:“一個姨娘,怎麼會在你院子裡住著?”
三娘露出一抹無奈的笑。
殷正豪正後悔自己捅到了三孃的痛處,見狀,更是難堪,忙找話把剛才的事揭了過去。
午膳後送走殷正豪,安撫完裴琪去睡午覺,三娘精神很足,就歪在東次間的羅漢床上和辛荷說話。
聊著聊著三娘忽然提到了綠玉:“……最近在做什麼呢?”
辛荷沒個心裡準備,瞧著三孃的臉色似乎還好,斟酌了一下才說道:“整日在屋子裡做針線,偶爾和小丫鬟說幾句話,也都是不打緊的。昨兒她還找過奴婢,說想給奴婢做雙襪子,奴婢沒應。”
綠玉倒是能伸能縮!
三娘笑笑,也沒多說。
辛荷知道自己拒絕綠玉,對了夫人的心思,暗暗鬆了口氣。綠玉是淑玉軒的人,跟夫人的情誼到底有多厚,她還真不敢咬定,所以說起話來也不免帶上幾分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