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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機會見面一定介紹他與祁斯年認識。
於是祁斯年仔細看了一眼弗裡德發來的影片。
影片裡的男孩子在認真拉琴,只留了一個抱著大提琴的側臉。臉部線條看起來青澀,與白種人相比更顯稚氣,完全還是個孩子的模樣。
聽說他才剛剛成年,確實還是個孩子。
影片裡的男孩指法標準,運弓流暢,音樂線條完美到無可挑剔,一看就是下過苦工的。一首莫扎特的《安魂曲》被演奏得綿長悠遠,感情充沛,音符從他的琴絃下流淌,彷彿帶著撫慰世間疾苦的力量。
真不錯。祁斯年想。
他像是一朵極為單純的,即將盛放的蓓蕾,只要再稍加栽培,就能開出無比美麗的花朵。也難怪能被眼光極高的弗裡德選中。
可是,也就只是不錯。
這樣的後輩,祁斯年見過太多,在人均神童的歐洲古典樂圈並不算多麼叫人驚艷。所以他只是看了幾眼,誇讚了幾句,很快就忘到了腦後。
2
這個時候,祁斯年與bpo簽約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
他年少成名,是所有同齡人羨慕崇拜的物件。年輕的天才、才華橫溢的小提琴演奏家、下一個海菲茲、被上帝親吻過的雙手……一向苛刻的樂評雜誌《graophone》從不吝嗇對他的溢美之詞。
許多古典樂愛好者瘋狂地迷戀他,將他視作古典樂未來的希望。
其實對於這些,祁斯年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與很多人的看法不一樣,他並不覺得古典樂是多麼高雅複雜,需要被復興的東西。又或者說,音樂本身並不包含情緒,不該被過分解讀。當彈奏它的人完全沉浸在一種情緒中,它就完整描述了這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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