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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節手中的力量積蓄也不是，不積蓄也不是。
他看著伊桑。
伊桑挑眉，嘴角掛著一抹笑容，“你不殺我嗎？”
這讓程節怎麼說，他和這傢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恨。
程節看了眼伊桑，說道，“魔界的一切與我無關，我在意的是瓦勒里昂，你沒碰他，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商量。”
“我也並沒有想過要殺死你。”
伊桑愣神，而此時的程節已經走遠，伊桑定定的看著走遠的程節，長睫微翹，閉了閉眼。
沒有說話。
他似乎很累了，黃沙和風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疲憊不堪。
而全知之書則是一步三回頭的看著伊桑，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但是怎麼說呢，它想不起來了。
程節看了眼全知之書，“你怎麼總是回頭看他？你認識他？”
全知之書沉吟了片刻，說道，“總覺得他有點眼熟，但是我又實在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眼熟？”程節看了眼全知之書，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眼熟就眼熟唄，反正這傢伙也想不起來了。
程節從一路走過來，血腥味特別的濃，地面沒有屍體，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血漬。
全知之書看著這些血漬，科普，“這是空間魔法中的頂級殺傷魔法，空間絞殺，基本上被空間絞殺的人，就是變成了一堆血霧，撒在地上。”
整個魔界，基本上就是寸草不生，原本黃色的土地被汙染，紅色染在泥土上。
程節看著地面的紅色土壤，嘆了口氣，“你說這傢伙什麼仇什麼怨？魔族該不會是殺了他全家吧！”
“全家？”全知之書猛的睜大眼睛，它轉頭看向來時的方向，“伊桑，空間法聖伊桑？”
程節翻了個白眼，“他沒說名字啊，那麼震驚幹嘛！”
全知之書嘖了一聲，它的翅膀指向來時的路，“走！咱們回去，伊桑去。”
程節翻白眼，並不想再回去一趟，“幹嘛！”
“伊桑，我的前前任主人，實力很可以，現在的魔王大人對於空間的運用還不是很明白，我們把他抓回去當老師吧！”
全知之書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特別的興奮，興奮到什麼程度呢，就是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
不過也是，這傢伙是全知之書的前前任主人。
能不翻身農牧把歌唱嗎？
“他自己研究過空間魔法，最為擅長的並不是殺傷性的空間魔法，而是一種名為封印的魔法，把某個特定的生物，封印在一片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次元中。”
全知之書是跟在伊桑身邊很多年的，所以他對於這個傢伙也是很瞭解。
程節聽了全知之書的話，雖不情願但還是轉身往回走。
伊桑看到他們折返，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閣下返回是想要取在下性命嗎？”
伊桑看著石壁，笑著問道。
程節搖頭，“我對於你的性命不感興趣，剛才沒殺你現在更不可能殺你。”
伊桑挑眉，“哦？”
“那麼閣下返回的寓意是什麼呢？”
程節深吸了一口氣，“你有去處嗎？”
伊桑每年說話，他那雙鋒利的眼眸，審視的看著他，“閣下想說什麼，直說便是，在下這個人，最喜歡直來直往，不喜歡繞彎子。”
程節擠出了一個笑容，“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有一個朋友，他也有空間魔法的天賦，所以，我想問您一下，你考慮不考慮收個徒弟？”
伊桑沒說話，他看著程節，然後笑了笑，伸出手，程節下意識的抓住了一旁的手。
“那既然是閣下安排，在下的確又沒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