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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黛便在一邊道:“阿彌陀佛,這些話,婢子和嬤嬤們那天不叮囑個一遍兩遍的,是朱姑娘說了縣主才聽得入耳。”
朱沅一本正經道:“外來和尚好唸經麼。”
惹得眾人笑了一回。
朱沅和謙霞兩個就著近日書局新出的書議論了一番,謙霞見朱沅讀書,每每歸結得新穎,不似旁人酸腐,越發喜歡。
到末了又與她下棋,兩人棋力相當,難解難分。
謙霞將朱沅留了又留,直到用過晚膳,又硬塞了數冊新書,宮緞四匹,一匣子宮花,兩串檀香手串,兩串珊瑚手串,一齊派人連著朱沅送歸朱家。
朱沅回到家中,先將東西給柳氏過目。
柳氏看了一回,只挑了朵顏色穩重的宮花:“都是些鮮豔的,你們小姑娘才使得,同你妹妹分了罷。”
朱沅應了,心下卻曉得依朱泖的性子是不會感恩的,懶得枉做好人,因此先回了自己屋子,撿喜歡的挑剩了,這才命雀環捧了送到朱泖屋裡。
朱泖一時沒見過這些好東西,畢竟是宮裡頭出來的,便是朱沅挑剩的,那也是極好的。
她一邊愛得不行,在緞子上摸了又摸,一邊拿了這朵花看一眼,放下另拿一朵來看。嘴上卻嘟囔:“全是些入不得眼的,送到我這處來了。”
雀環本就是個有些莽撞的,又得朱沅許了膽,當下不冷不熱的道:“二姑娘不喜歡,婢子便原樣拿回去了。”
朱泖沒料到一個婢女也敢同她頂嘴,當下臉漲得通紅,拿起杯盞就往雀環頭上一砸:“你個賤婢也敢仗勢欺人!”
雀環半身溼了水,也不同她多話,當下盯了朱泖一眼,捂著頭就回去尋朱沅告狀。
朱泖一時愣住了,有些後悔: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朱沅如今難惹,怕真會來替婢女撐腰。
正心裡不安,果然就見朱沅沉著臉,領著雀環、含素、龍媽媽三個沿著遊廊來了。
朱泖抿著唇,不敢說話。
朱沅衝畫綺鳳歌抬了抬下巴:“都出去。”
畫綺前次已是曉得厲害,一遛煙的出去了,鳳歌卻是杵著不動。
朱沅倒還高看她一眼,只對著外頭喊了一聲:“來將鳳歌拉出去!”
外頭早有跟著看熱鬧的僕婦跳了進來,捂了鳳歌的嘴不由分說的拉了她出去。
朱泖這才發現朱沅在家已有如此威信!不由得臉色更白:“你要做甚?我只消叫喚兩聲,孃親自會聽見!”
朱沅命雀環反拴了門,笑著道:“我已是不耐煩同你背地裡來些軟和手段了,就光明正大的管教於你,又如何?”
柳氏得了信,匆匆的往西廂來時,只見房門反鎖。
裡頭的燈光將人影映在窗戶紙上,隨著影子眼花繚亂的晃動,屋裡傳出啪、啪的脆響和朱泖的呼痛聲。
柳氏唬了一跳,讓婆子去拍門:“沅兒,快些將門開啟,嫡親的姊妹,這是要作死麼?”
過得一陣,屋門才吱呀一聲開了。
朱泖一下披頭散髮的衝了出來撲到柳氏懷中,仰著臉給她看,泣不成聲:“娘,娘,您看朱沅她就這樣要打死了我!”
柳氏一看,朱泖面上紅面一片,腫了有一指高,不由心中疼得直哆嗦,劈頭蓋臉的衝朱沅道:“你這是作的什麼孽?自己嫡親的妹妹,怎麼下得去手?倒是有什麼深仇大恨!?”
朱泖見柳氏怒氣勃發的樣子,心中一喜,只覺臉上都不大疼了,越發哭得起勁:“娘啊!朱沅她就讓人按著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扇我啊,仇人都沒有這樣下死手的!”
柳氏摟著她的肩,眼圈也紅了,怒目瞪向朱沅。
朱沅只看著朱泖哭鬧做戲,神情鎮定:“娘,我這是為她好,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