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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撐著地面，抬起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望向璀璨的夜空，&ldo;人生不過就是簡單兩字，出生，成長，死亡，又哪裡來的複雜？不過就是這成長的過程不同罷了，其實我一直想問師父一件事情。&rdo;
慕白凝了凝神，倒是正色了幾分道：&ldo;丫頭，你要問何事？只管開口便是了，只要是師父我能回答的，定會知無不言。&rdo;
凌歌略一停頓，覆又泛起唇邊的笑意，不疾不徐的說道：&ldo;這個問題在我心中一直縈繞了許久，其實我一直想問問慕白師父，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像一個人嗎？若是確切的說，應該是長得像兩個人，而且這兩人怕是師父都見過。&rdo;
慕白的手指一抖，手中握著的酒罈驀地傾斜，迸濺出了許多的酒水，他似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神情呆滯，卻是生生的愣在那裡。
凌歌看嚮慕白突變的神情，心中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仿似是沉寂了多年的秘密就要徐徐的拉開帷幕，徐徐的被一層層的剝開。
凌歌輕輕地叫了一聲道：&ldo;師父？&rdo;
慕白驀地回過神來，他下意識的說道：&ldo;什麼？&rdo;
凌歌微微一笑道：&ldo;師父若是有難言之因，不說也罷，徒兒也不會探究，繼續喝酒！&rdo;說吧，便是提起酒罈，喝了幾口。
酒水還未下腹，慕白便開了口。他的眸子閃過一絲錯綜複雜的眸光，他苦澀的一笑，握了握手中的酒罈道：&ldo;你若是不提，我都忘了許多年前的事情。或許是我自欺欺人，不願意想起過去的事情，以為自己已經忘了。&rdo;
他的眸子望著手裡的酒罈，一字一頓的說道：&ldo;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便心生疑惑，因為你的長相和若瀾月姬實在是太過於想像，只是我不想想起過去的事情，更何況這世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或許你們只是長得像罷了。&rdo;
慕白頓了頓，斷斷續續的說道：&ldo;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會見到你第一次之後，便要收你為徒，除了你自身的天分之外，我覺得也存在某種緣分。如今看來，你和若瀾月姬姐妹的確是有關係，一切都是我的空想罷了。&rdo;
凌歌的語氣不由得快了幾分道：&ldo;那師父可曾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指風子熙前輩和若瀾月姬的種種，以及還有你。&rdo;
慕白的眸子一凝，眸光中閃爍著一絲疑惑，打量著眼前的凌歌，似是第一次見到一般陌生，他聲音沉了沉問道：&ldo;你到底是誰？&rdo;
第1172章 錯付痴心
凌歌驀地一笑，面上的神情未變，一派輕鬆的回答道：&ldo;我也曾經一度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我到底是誰？可是又覺得這是一件難以說清的事情。若是按照我的身世，我和若水冰姬又切不斷的血緣關係，可若是按照交情，我卻與月姬是好友。說到底，我是誰重要嗎？&rdo;
慕白自嘲的一笑道：&ldo;你說的對，你是誰又有什麼重要的？我知道到你是我的徒弟就好。或許那些塵封在我心中的秘密是時候說出來了，如此，也算是讓你這個小徒弟得到了一些傳承。&rdo;
凌歌笑道：&ldo;師父這話說的不對，我是明日將死之人，只能將這些秘密一併帶走，卻不能傳承下去，不過或許師父講這些深壓在心底的秘密說出來，會好受一些。&rdo;
慕白頓了一頓，繼續說道：&ldo;過去發生的事情，我以為我一輩子都不會說出口，那些秘密就像是心上的結疤，雖是想治好，卻是無藥可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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