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攛掇人家出手還是要付出點代價的,至少總得給人一些利益上的支援,讓人在他家公司的股東大會裡更站得住腳。
巧的是,陸衡旗下的幾家公司都與邵家經營的博越電器公司有或多或少的合作,所以陸越惜這次聯絡人聯絡的這麼快。
這件事她未告知陸衡,本來博越這家公司規模只能算中等,和陸氏集團合作不深,就算因此有經營上的波動,也根本影響不到她家的生意。
真正讓她傷神的,是葉槐的態度。
那天在醫院裡,後來她醒來了,卻一言不發,看到自己也沒什麼反應,只盯著天花板發呆。
要說她憤怒或者惱火,那陸越惜最起碼還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也好有個應付的對話。
只是她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一樣,這真的讓陸越惜不知如何是好,越待越煩躁。
最後她沉不住氣,搬出事情發生後賀瀅父母的態度來說事,笑葉槐一心一意,賀瀅卻跑去相親,惹上情債害得她躺在病床上,賀家父母卻希望息事寧人,還認為那男的其實沒錯,只是太衝動。
她說著說著語氣未免有些刻薄嘲諷,葉槐也不生氣,只看她一眼,目光還是那麼冷淡,像是在看一堵牆。
離去前她倒是說了聲「謝謝」,卻是對伍如容說的。陸越惜氣的都懶得拿話刺她,直接跨門而出。
這麼一折騰,她現在忙裡忙外,給葉槐討公道,生怕她受委屈一事,倒真顯得她像個笑話,多管閒事。
陸越惜幽幽點起一支煙,面色陰沉,好半天才按下內線,叫來文助理:
「下午還有什麼安排?」
「有一場員工會議。」
陸越惜沉吟片刻,道:
「讓孫經理幫我主持下,你開車帶我去個地方。」
「……是。」
淅淅瀝瀝的小雨下了一天,別墅外頭濕漉漉的,鵝卵石小路在黑夜裡泛著水光。
鄒非鳥把家裡拖了一遍,又覺得潮,正掛好防潮的吸水袋,陸越惜卻回來了。
女人帶著滿身的酒氣回來,銀灰色的絲質襯衣沾了點水汽。兩人一對視,她便笑了笑:
「讓你吃完飯就睡覺,怎麼還忙裡忙外的呢?」
「太早了,睡不著。」
陸越惜酒喝的不多,步履平穩,但臉色微紅:
「早?現在幾點?」
「八點。」
「哦,那挺早。」她哼一聲,解了襯衣釦子,換上拖鞋,來到沙發上坐下,隨口問道,「有吃的沒有?光喝酒了,沒吃東西。」
鄒非鳥皺起眉,有些不豫:「你這樣很傷胃的。」
陸越惜笑說:「所以讓你弄點東西給我吃呢,隨便什麼都可以。」
女孩於是乖乖進廚房弄東西去了。她這些天待在家裡不是學習就是做家務,也夠辛苦的。
陸越惜都被她養懶了很多,有時候喝杯水都要鄒非鳥親自給她去廚房倒。
陸越惜調出想看的節目沒多久,鄒非鳥就端著一碗海鮮面過來,加了她慣吃的蟹黃膏還有榨菜。
陸越惜心情總算好點,讓對方坐自己邊上,打趣道:
「要不等你媽回來,你別回去了,就留在我這吧,我這離你學校近,啥也不缺啊。」
鄒非鳥只當她開玩笑:「不了,我還是想和我媽在一起。」
「那回去後你還來不?」
她看著她含笑的眼,沉默片刻,才點頭道:「嗯。」
陸越惜笑了笑,騰出手摸她的頭:「真乖。」
她說著,又在少女有些侷促的神態裡從放在一邊的包裡拿出了一個禮品盒:
「喏,在一家飾品店看到的,感覺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