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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看著男人,幾欲動手再把這狗東西再打一頓,但又忍了下來。
警察處理手續的速度挺快,可能是鐵路派出所的特色吧。
不過他還是叮囑我好幾遍,以後要看好自家小孩,不然出點問題孩子和大人都遭罪。
我自然很是配合的說沒有下次了,的確是我沒有經驗,不過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還是知道的。
終於,塵埃落定。
我得空跟大叔鄭重的說聲謝謝,若夢看向大叔,這次倒是不再躲避,也跟著我說了句謝謝。年齡再小,也感受的到大叔的好意。
他安慰說:“人沒事就好,你也長點心吧,帶個孩子出來本來就要多注意安全,不要當這種話是耳旁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社會治安是好了,可壞人想幹壞事,總有各種方法。”
放在以前,這種語重心長的嘮叨,我肯定會認為是扯淡,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偏見。當親身經歷才會發現,世界的真實面太廣泛了,以前覺得好些不可能的事情,並不是簡單存在於網上的段子。
我很是誠懇的連說幾聲是,剛才的教訓已經讓我感受到了來自人性的惡意。
“叔,我實在沒啥感謝你的,你要是有時間,我請你吃頓飯吧。”
大叔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急忙說道:“唉,算了,我看你也不像有什麼社會經驗,是不是大學生,錢要省著花,出門在外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沒啥能多說的,掏出煙盒,給大叔點了根菸,這是我能表示的最大尊敬了。
他急匆匆就要走,臨走前又叮囑一遍看好孩子,不知道姓名的大叔很瀟灑的離去。
我至今不清楚他是做什麼的,只知道他是個真正的好人。
若夢站在原地,小手緊緊拉著我的衣角,原先靈動的眸子此時黯淡無光。
我輕輕的摸了摸她的臉蛋,那道紅印還沒有消散,“還疼嗎?”
她搖了搖頭,眼眶裡的淚水打著轉兒,弱弱的說了句。
“我想媽媽了。”
我鼻子一酸,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廢物,就連若夢都照顧不好。
她故作堅強的抹去眼角的淚水,又伸手擦掉我臉上的淚痕。
“舅舅不要哭,若夢也不哭了。”
我強擠出一抹笑容,輕輕抱起她。
“若夢,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再坐火車帶媽媽看海好不好。”
“好。”
我記得那天的夜很黑,卻有一道曙光照亮了世界。
……
我們找了家賓館入住,若夢要我幫忙洗澡,還說以前媽媽就是這樣的。
好吧,她只是個小孩子,這種事情無傷大雅。
但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情是,若夢的滿身遍佈深淺不一的淤青,當我快氣炸了問她是怎麼弄的。
她平靜的說爸爸打的。
那個死人渣,我突然恨自己那天應該下更重的手,怎麼就輕易放過了那孫子。
他媽的!
那個傻逼,他怎麼敢的!若夢還這麼小,怎麼下得去手。
我緩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幫若夢洗澡,“疼嗎?”
她晃著腦袋,“現在不疼了,那會兒可疼了。”
我死死地咬著牙,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許久,看著她自己裹好浴巾跑衛生間。
我有種被命運扼制喉嚨的感覺,這個世界簡直糟糕透頂。
若夢爬進被窩望著天花板,也不知她的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
我用冷水沖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那些傷痕不停地出現在我的腦子裡面,我想回去銀川把那孫子宰了餵狗。可又想到若夢,這種不切實際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