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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飯早,利索了手裡的活天還亮著,季成將木桌搬到屋簷下兩人坐著喝水邊看依舊不見小的雨。
「今兒做好的東西要怎麼送去?路上肯定不好走,夏天還能想辦法,等到了冬天可怎麼辦?路這麼遠,天天的往外跑可不是遭罪?」春福纖細的手指摩挲著碗沿,無不發愁道。
季成看她兩道柳眉都攢起,小臉氣鼓鼓地,忍不住探過手捏了捏,柔軟又細滑:「有什麼好愁人的?明天我把背簍多包幾層蓋得嚴實些,保證雨水進不去。只要能賺錢養家,誰在乎什麼風雨,都是窮日子裡打滾活出來的,凡事有我。」
春福想也是,有他這個大男人在,她還操心什麼。
白天兩人都睡多了,等到了該睡覺的時候卻睡不著了。這一場雨下得急,屋裡也跟著涼起來,春福忍不住往他身邊靠了靠,不過才挨住他,就感覺到他面板上像是著了火一般燙人,她想退開些,卻被他扣在懷裡,他的故意急促,聲音中含著些許羞澀和懇求:「你……好了嗎?我,我想……」
春福瞬時明白過來,她有些懼怕那種鑽心的疼痛,可聽到他的隱忍又捨不得。她和別的女子一樣,因為太過在乎這個男人所以捨不得看他難過,更何況他又對自己那麼好。
季成感受到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握得很緊,知道她的緊張,想起第一夜時她低低的啜泣,有些不忍心,可箭在弦上他不想忍下去。今兒他趁著春福睡著的時候悄悄拿出那本畫冊翻了翻,他心裡也一樣緊張,生怕弄傷她。
春福僵硬的身子在他沙啞富含磁性的低語中軟了下來,他像是個虔誠的信徒,認真地描摹著她的輪廓,她在他的小心翼翼下丟盔棄甲,小口微張,吐氣如蘭,卻喘得很急,她軟成了一灘泥,任由他為所欲為。
季成反倒像個要去做什麼大事的人,額上汗水滿布,沿著他的眉,眼睛,鼻樑滴下來,他的身體不曾有半分鬆懈,緊繃著開始一次一次的試探,直至她看起來不再那麼痛苦。她在他的追逐下鬆了眉頭,睜開朦朧的眼,指骨分明的小手與他的五指交纏,他在她突然露出的嫵媚笑容下被迷了心神,太過蝕骨讓人慾罷不能,在她適應後,他才開始一路攻池掠地,比外面的風雨還要急切,將她徹底淹沒在自己的驚濤駭浪中。
春福只覺得自己像是江心中的一抹小舟,海浪洶湧而來,就要將她溺斃在其中,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隻手將她拉在懷裡緊緊地擁住,他灼燙的呼吸和劇烈起伏的胸膛告訴她這場驚心動魄的大戲已經落幕。
他埋在她的頸側,低聲呢喃:「春福,我真稀罕你,你真好。」
她覺得渾身黏膩難受,要伸手推開他卻被他捉住雙手,黑亮的眸子緊緊盯著她,被雕琢過的聲音沙啞又迷人:「不要……再待會兒。」
春福想自己先前那些撩撥他的時候算什麼,這個人看著一本正經哪知才是真正的厚臉皮。她聽得臉頰發燙,眼波含水如春時的桃花嬌羞,此時明明那麼靜,可她卻覺得他們兩人的心跳聲都好像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停了,季成無賴似的被她連推帶趕了許久才起來,他下地去了,而她累得閉上眼就睡著了,就連他給她擦身子都沒感覺到。這一覺卻沒睡多久,天才矇矇亮就醒來,停了的雨又開始下起來,光聽聲音就知道不小。
季成從外面進來,見她坐起身子問道:「怎麼不多睡會兒?我東西已經收拾好,這就走了,早去早回。」
春福掀開被子穿上外衫,示意他走近些,許是黑燈瞎火的緣故,她借光看到他衣領還有一角還在衣服裡塞著,替他拿出來:「等天兒開了,我跟你去趟鎮上,順便和金小姐談事再給你買件衣裳,瞧這些都舊得厲害了。」
季成只是笑了笑,說了聲我走了就出去帶著背簍走了。春福開了窗戶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