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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被她嬌憨的樣子給逗樂了,穿好衣服開始疊被子將昨夜的事兒簡單說了遍,嘆口氣:「咱們沒那個能耐也幫不上他們,要是借給他們錢純屬肉包子打狗,給他們折騰了咱們還怎麼過日子?」
春福被他給逗樂了:「不說二叔了,季亮不恨死你嗎?總歸是親兄弟,他落難了,你不幫他,往後彼此的距離更遠了。算了,我也不裝好人了,他們對你不好,憑什麼惦記他們。有空幫我買些砂糖和果子回來,一會兒別忘了帶上給你做的吃的。」
「知道了,你再睡會兒,別管我了。」
春福哪睡得著,等季成離開家就起來了,掃了院子,正坐在樹底下發呆,連生嫂剛忙完見她起這麼早,笑道:「怎麼不多睡會兒,和我一塊割豬草去吧。」
春福一直不用操心家裡的旁得事,差點忘了家裡還有兩頭豬等著喂,趕忙站起身鎖了門背上簍子和連生嫂一塊去田地裡了。有些婦人出來的早,見了連生嫂都笑著打招呼,看到她身後的春福全都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好。
別人不開口,總有那麼幾個閒不住地趁著連生嫂不在旁邊寒磣春福:「春福,你家季成捨得你出來幹活嗎?穿著這麼幹淨的衣裳,萬一沾了土可就不好了。誒呦,這就是季成給你買的髮釵?還有珠花呢,能不能給嫂子看看?」
「問她個傻子做什麼,嫂子想要看直接拿不就成了?繡花和李秀娥以前不是可勁的欺負她,她能怎麼著,還不是乖乖的?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命賤的,嫂子不敢,我來拿。」說話的人正是岑牛的媳婦春菊,顯然還在記恨著季成管閒事害得她家大出血的事兒。
春福勾起唇臉上掛著冷笑,在孃家的時候這些活就常做,握著鐮刀的手緊了緊,這些個婦人要是敢動她的東西,她半點都不會給她們客氣。
就在春菊往春福身邊走的時候,遠遠走過來一個健壯黝黑的女人,攔著春菊說:「羅春菊,別太過分。你欺負我小嫂子試試,別怪我和你動手。」
春福回頭一看,沒想到會是巧雲,微微皺了皺眉頭。
春菊笑話她:「巧雲別亂和人家攀關係,當初你爹可是說了不和季成來往的,你叫個傻子叫得這麼親熱,也不怕人笑話。」
「那也比你欺軟怕硬強,認不認人我說了算關你什麼事?春菊,別當別人不知道你想什麼,你那點小肚雞腸別想瞞過我。不就是恨我大哥說出來是你家岑牛推了連生哥,耍小心眼還想拿別的藉口遮掩,瞧你那點出息。」
巧雲雙目大睜,看起來像個發怒的爺們一樣,春菊身板瘦小在氣勢上敗了下來,小聲嘟囔著離開了。旁得躍躍欲試想欺負一把的女人也被嚇到,跟著散開了。
連生嫂沒留意到春福沒有跟上來,還是被慣熟的婦人推了下才看到春福被人給圍了,大步走過去正聽到春菊的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是天生的大嗓門,也不怕丟人,她恨不得全東坡村的人聽到才好,扯開嗓門怒罵:「好你個羅春菊,和你那死鬼男人一個德行,做事不光明磊落,逮著春福欺負算什麼本事?多大年紀的人了也不怕人笑話,是不是看人家春福生得好看,你心裡嫉妒?岑牛該不會是又好幾天沒著家,你火氣沒處撒吧?」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春菊被戳了痛處,整張臉都黑了,連生嫂是東坡村裡有名的悍婦,別瞧著模樣生得溫和,發起火來連男人都照樣上手,輕易沒人敢惹她。就是被她掀了老底,春菊也不敢怎麼樣,積攢在心裡許久的氣卻發不出來,往人少的地方走卻不小心被匍匐在地上的野草絆住狼狽地摔了一跤,更引來連生嫂不掩飾的嘲笑。
「以後少做些虧心事,你看連天都看不過去了。對了,在外面這麼丟人,你婆婆能饒得了你嗎?」
春福看著春菊和她相熟的女人們狼狽地走遠心裡也解氣,真是什麼人都敢來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