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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邀請,畫師們幾乎沒有拒絕的。
只是顧秋白這次並不是關於《萬里行舟》的大動作,而是又出了新的設計。
動物畢竟不像人,創作的空間沒有那麼大,也很考驗畫師們對動物的觀察。
有人歡喜有人愁。被邀請的畫師中,不乏有感到失望,只是出於不想得罪顧秋白的心思,接下了顧秋白的邀請的。
此時的他們,還沒想到過未來這個東西會在長安掀起多大的風暴。
顧秋白把任務下發完畢後,就當起了甩手掌櫃,她對這群同僚還是很有自信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天才,能接下這個活,就意味著不會隨便砸了自己的招牌。
她也不侷限於任何畫風,任由畫師們自由發揮,然後從中挑選出一部分能夠做成實物的東西。
這倒讓畫師們覺出些趣味來,畢竟一板一眼的“命題作文”才是他們日常的工作模式,但顧秋白給的自由度還是相當之高的。
在這樣的環境下,畫師們的創作熱情空前高漲。
說來是大工程,實際上分到每個畫師那裡,不過幾幅畫的事,且顧秋白特意交代了不要畫的太繁複。
顧秋白也很顧及紀沛然,沒有在畫院大張旗鼓,不過是讓大傢俬下交差。
這節骨眼上,朝中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訊息是紀沛然帶來的:“...大典之後,皇后一黨以干政為由被彈劾,吵吵鬧鬧一月有餘,拖到現在,如今聖上的意思,皇后暫停協理六宮之權,另外準備給三公主一塊封地,讓她遷去涼州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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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秋白沒吭聲,三公主大典之上如此袒護她,紀沛然肯定能猜到什麼,所以特意來跟她說此事。
紀沛然:“三公主若離開長安,恐怕你這夫子之職,又會被有心人提起。”
顧秋白靜靜的看著紀沛然,半天才道:“有心人想扳倒的從來不是我,而是畫院。”
紀沛然眼神微動。
顧秋白笑了笑:“我會一直站在畫院這邊,剩下的,就是院長你的事情了。”
三公主不在,能幫她擋掉一些可有可無的攻擊的,也就只有紀沛然了。
紀沛然對她好,一部分是惜才,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她給畫院帶來的肉眼可見的利益。
如今正是皇帝準備立儲傳位的重要時期,紀沛然能把畫院發揚光大,無非是依仗瞭如今的皇帝熱愛藝術,但若換個皇帝,畫院的前途也就未可知了。
紀沛然特意來和顧秋白說這個,必然也存了試探的心思。
他大致是猜不到三公主真正的目標,畢竟那太有悖倫常了。但是他一定能猜到顧秋白是受到某個勢力庇佑的,甚至於三公主是某個皇子的幫手。
紀沛然少不了要為畫院考慮,若顧秋白背後的皇嗣不是他所看好的那位呢?
顧秋白什麼都不必說,只需要告訴他,兩人不是敵對即可。
至於三公主,根本輪不到顧秋白來擔心三公主的處境,在權力中心長大的女人,可比她這個平民能動用的資源和手段多得多,若真有事,三公主必會留有後手。
說不定,離開長安也是她計劃的一部分,到時才真叫“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顧秋白告別了紀沛然,準備美美下班回家。她還有看房任務,經由陳穩父母推薦,準備買下陳穩家附近的一座清淨小院。
剛到南門,卻突然看到陳穩和其他幾個畫學生,哼哧哼哧的搬著一個麻袋。
見她來了,幾人飛快的對視一眼。
徐寅之率先打招呼:“夫子。”
其他人紛紛:“夫子。”
顧秋白看了看那麻袋,似乎是個人形,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