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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鳳珊,鳳瑤似是明白了什麼,不假思索地道:“我還以為什麼事,不過一張琴而已,大哥想要,我找人給你拿去。”盧氏臨終前告訴鳳翔,她留下的東西鳳琪和鳳瑤平分,而實際上呢,鳳琪只要了其中一半的書,其他什麼都沒拿,莫說他現在是要一張鳳瑤根本不用的古琴,就是他說要把東西重新分過,鳳瑤都不會說出半個“不”字。
聽著鳳琪兄妹的對話,鳳珊不自覺地咬住了下唇,腦海中亂成一片,怎麼會是這樣,這和賀年嫂子的說法,完全不一樣。不等鳳珊理清思緒,吳氏就熱情地表示,鳳瑤的嫁妝是她讓人收拾的,各樣東西放在哪裡她最清楚,鳳瑤派人去找,只怕不熟,不如她叫人拿來,再給鳳琪送去,倒還方便些。
鳳琪沒意見,笑著點了頭。其實有件事,他一直沒想通,吳氏和鳳珊既然要換嫁妝,為何不做得徹底點,最起碼嫁妝單子上的物件名稱要改過吧,盧氏陪嫁的東西那麼多,好些若是換了名稱,除非對著實物清點,否則根本不會發現異常,可是她們偏偏就沒改,看著兩份單子上名稱一模一樣的琴和畫,鳳琪差點沒懷疑是自己看錯了。
該說的事都說了,陪著鳳老太太說笑半晌,鳳琪起身告辭,臨走前還不忘囑咐老太太,他回家的事,不要到處說去,免得惹了皇上不高興。鳳老太太連連點頭,保證誰也不說,還叫吳氏把在場的下人都狠狠敲打了遍。吳氏笑著應是,心中卻在思索,挑個什麼機會,把調換了的琴和畫重新換回來。
君璃和鳳琳還要上課,出了鳳老太太的院子就結伴去了先生那裡,鳳琅跟鳳琪不熟,也沒留下,而是去前面院子找君綠川,只有鳳瑤,跟著鳳琪回了君璃的院子。
在窗邊的炕上坐下,鳳瑤問鳳琪,“大哥,今天你問那張琴,到底什麼意思?”依著吳氏的眼見,真要換她孃的嫁妝,也該是那些金銀珠寶才對,怎麼會跟一張琴過不去。
鳳琪無奈地笑了笑,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我想辦法拿到了母親和鳳珊的嫁妝單子,發現只有一張琴和兩幅畫有問題,今天給老太太請安時,見嬸孃也在就隨口問了問,沒想到她真有問題。”鳳琪的觀察很仔細,他問鳳瑤要琴的時候,吳氏的表情,可是很不對勁,他想不懷疑她,都很困難。
鳳瑤認真想了想,還是不覺得吳氏和鳳珊會捨棄金銀,轉而看上一張琴和兩幅畫,“會不會是巧合,或者她們拿了別的東西,只是名字改了,你沒看出來。”
鳳琪長吁口氣,嘆道:“有可能吧,我讓人對著單子清點東西去了,晚些時候就曉得了。”事到如今,鳳琪寧願吳氏還拿了別的東西,不然這個事情,可能就要比他預料的還要複雜。
鳳琪離宮半月有餘,蕭寫意心無旁騖,批閱奏摺很是勤勉,不僅之前積壓的摺子全部搞定,還把很多陳年往事都翻出來,重新做了處理。皇帝此舉,搞得朝廷上下驚恐莫名,尤其是那些被清算舊賬的人,因為被人拿著錯處,喊冤都沒地方可以去,只能在心底祈禱,皇上莫要再抽風了,他沒完沒了地查下去,他們還能有活路嗎。
前朝風起雲湧,蕭寫意的後宮卻是風平浪靜。前些日子,為了徐子期的事,宮裡人心惶惶,他少不得要安撫幾番,幾乎是人人都有賞賜,蕭秋顏和元陽,尤其收穫豐富。
多了前世十六年的經歷,蕭寫意很清楚,後宮諸人對鳳琪的專寵,積怨到了何等程度,眼下鳳琪不在宮中,他自然要雨露均霑,免得有人在太皇太后面前抱怨,華貴卿不在宮裡都霸佔著皇帝。
這天,蕭寫意到了盧若蘭的永和宮,他原本計劃的是,坐下來說會兒話,檢查下兒子的功課,再陪她們母子吃個晚飯就完事的。不料蕭寫意到的時候盧若蘭正在彈琴,彈的那首曲子還很耳熟,之前彷彿在哪裡聽過,就站在殿外聽入了神。一曲終了,蕭寫意進到殿內,問盧若蘭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