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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 還欲起身, 噘著嘴, 滿臉不高興。
韋玄凝立馬陪笑:「我哪裡有那個意思,就是同你玩笑一番罷了。」
「既然玩笑,你怎麼不替我做小衣,我如今的小衣都穿不上了, 她們做的都不夠穿。」玉蓉悄悄的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前。
韋玄凝清咳一聲,卻並不說話。
他這是被人反將一軍,卻毫無辦法,只好束手就擒。
玉蓉這才緩頰,小樣兒,還想和我鬥,真是的。
韋玄凝還想說什麼,只聽管事在外道:「冷夫人忽然暈了過去,冷姑娘上門來問我們府上有沒有大夫,想請大夫過去看看。」
「救人要緊,讓大夫過去一趟吧。」玉蓉立馬道。
那冷夫人平日看著就是臉色蠟黃,毫無血色,又不愛動,心思小心,這大多數人的病都和自己的心情有關,況且這些日子轄都夫人有意冷落她,似乎是做給玉蓉看的,她本就膽子小,如今怕是在家自己越想越過不去,身體也就差了。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玉蓉對冷夫人雖然一般,但是也做不到真的看人去死,況且二人如今並不存在什麼你死我活的局面。
韋家請了大夫隨行,這大夫自然醫術高明,過去看了半天才回來道,無事,只是小毛病,玉蓉不置可否。
到了次日,冷夫人和女兒冷令月上門致謝,玉蓉見了一面也不多說什麼。
倒是冷令月明顯比她娘還強點,知道真正道謝,「昨兒若是是韋夫人,我真的是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不必客氣,都是鄰裡,你爹和我夫君也是同儕,原本也是應該的。」
冷令月見玉蓉時不時摸摸肚子,知道這天寒地凍的不好打攪,遂和冷夫人告辭了,一直到歸家,冷夫人才對冷令月道:「方才你怎地不求求那韋夫人,興許這事兒就罷了。」
說起來冷令月也是苦命,年紀也不算小了,本來冷夫人滿心滿眼以為女兒可以嫁到申家的,這時轄都夫人卻再也沒有提起了,她不得不再次上門找轄都夫人,那轄都夫人卻讓知州陸夫人來處理。
那陸夫人卻不是個實誠人,把冷令月作筏子,找了個武將,而且那武將和自己女兒見了一面,還沒看上冷令月,到底嫌棄她家世低微。
陸夫人當然無心替冷令月尋如意郎君,但又有轄都夫人安排,又說親說了一個,冷家卻很不滿意,那家既想要令月進門,又因著和轄都夫人的關係,冷家不好拒絕,如此才僵持著。
「娘,您說什麼呢?您不會覺得人家跟我們請了大夫,就覺得韋家和我們關係好了吧,那韋夫人怎麼著也不會替我們出頭的。」冷令月看的很清楚。
冷夫人也有些挫敗。
這些事情就不是玉蓉所要考慮的了,她現在月份越大,就越不舒服,常常晚上就突然腿抽筋,甚至是肚子也不舒服,身體上的折磨讓玉蓉心情有些煩躁,更沒空去管別人的事情。
年禮韋玄凝查驗了一下,發現一枚蒼褐色的腰帶,本來他以為是給自己做的,卻在年禮中看到是給他爹,韋玄凝有些氣惱,甚至有些生氣。
難道這些人情比他還重要?
他真的想不明白,甚至有些吃醋,這條腰帶他是看著玉蓉親手打的樣子做的,本以為是送給自己的,甚至還暗自期待好久,看著她時不時就在繡。
因為這樣,他還託人去江南定了一套相配的衣裳,這衣裳都快到了,腰帶卻要送給他爹,這讓他怎麼情何以堪?
可玉蓉把簽子寫的很清楚,他想留下都不能留了。
這份年禮很快就送到京都,韋家是最先收到的,韋老夫人得到的最多,大多也是些上好的皮子,還有青州特產,另附有玉蓉做的抹額,還鑲刻了一塊寶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