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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即使拼命也輪不上你。”寧遠接過雲軒的話,看著一臉凜然的卿言,心裡直覺得好笑。
“你們就笑話我吧,沒關係,反正我丟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你們胸有成竹,我也懶得跟你們要嘴皮了,我睡覺去了,你們愛藏著掖著,你們自便。”
卿言甩頭走進內室,準備在床上躺下,剛走近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幾日只有寧遠在,索性與他睡了一張床,何況寧遠還是她明正言順的夫。可今天,多了雲軒,卻也只有一張床。
卿言一愁莫展的在臥室裡四下張望,希望能就地解決問題。
對了,貴妃榻。卿言欣喜的從床上抱了床被子放在榻上,一切oK了。
解了外套扔到一邊,然後鑽進被子裡矇頭就睡。
哈哈,寧遠和雲軒兩人睡一張床蓋一條被,不知道會不會有一些禁忌的鏡頭,卿言的腦子開始雲裡霧裡的想。
躲在被子裡不住的YY,前世腦子的腐女思想過了千年還是那麼該死的腐,YY果然無處不在,絕對與時間和空間無關。
想著想著,卿言都笑出聲來了,裹著被子不停的輕顫著,實在是止不住。
“你在笑?”
忽而,卿言覺得頭上一輕,被子被掀開一角鑽進一股涼氣,耳邊還響起了寧遠渾厚性感的男音,卿言腦中的YY立即自動停止,讓一切感官於現實中歸位。
“我,沒笑。”卿言嚥了口口水,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剛才的想法,指不定被撕成多少片呢!
扯回被子,看著站在塌邊的寧遠和雲軒,心裡又止不住發笑了,趕緊催促他倆:“你們站在這兒幹嘛,快去睡啊,你們不困我困了。”然後繼續矇頭裝睡。
嬌俏調皮的少女,悶頭笑得花枝亂顫,一定在做些不懷好意的想法。寧遠和雲軒互望一眼,相視而笑,似乎想到一起去了。
猛然間,卿言只覺得身上一涼,還未及反應,就立即離了貴妃榻,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
這是怎麼回事?卿言趕緊睜眼,卻對上寧遠笑意正深的眸子。
“你們要幹嘛?”身子在寧遠懷裡,被子在雲軒手上,卿言一愣。
“睡覺!”二人很有默契的異口同聲。
看著自己的身體離床越來越近,卿言馬上意識到莫不是他們心疼她,讓她睡床?
“你們身上都有傷,我睡榻,你們睡床好了。”卿言作勢要從寧遠懷裡跳下來。
“我們可不願被人說成斷袖分桃,”雲軒把被子往床裡一扔,“所以,”回望了一眼寧遠,四目相對很是瞭然,“今晚就委屈你了。”
“委屈我?”卿言瞪大了眼,心裡似乎明白了大半。
“委屈你做箇中間人。”寧遠將她放在床上,順手給她蓋上被子,眼中露骨的是掩飾不住的戲謔。
“你們!”猜到是一回事,擺在眼前又是另一回事,卿言大驚,怎麼也想不到這兩人竟會如此,如此——要好。
“睡吧,明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雲軒說著,脫下外套只著中衣躺進卿言的被子。
卿言下意識的往裡挪了挪。即使大婚期間讓雲軒遷居採儀殿,二人“同居”良久卻從未共寢,雖然與他不再隔閡,但這般親密卻還無法接受,何況……
卿言轉頭望著正在一旁解衣的寧遠,難道他就不吃醋嗎?還是,他已經該死的替她默許了雲軒駙馬的位置?
目光隨著寧遠越過他倆躺到床的最裡邊,這大得有些離譜的床竟能容得下他們三人,雖然有那麼一點兒擠。
看著如此淡定的兩人,卿言沉不住氣了坐起身來:“喂,你們聽好了,我有裸睡的習慣,若是不怕我晚上獸性大發強了你們倆,就儘管跟我躺在一張床上。”說完,嚥了口唾沫,猶豫了片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