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漂泊不能遠聲色,大河以東太行西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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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看一眼,便知遇見誰。 一直在此做努力,還是不能飛。 雨就那麼落,風就這樣吹。 一切都是天註定,就算你倒黴。 西雙版納那個地方有個嘎灑鎮。嘎灑意思就是說與不良的人最好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佛說,你們不要怕他,他已經皈依,從此會一心向善。可眾人見他相貌醜陋猙獰,依舊紛紛躲避。而他手裡拿著一根菩提樹枝,滿心歡喜的樣子,招搖過市。似乎跟以前有所不同,但很不穩定。 有的人發現他半夜敲過寡婦的門,還有的人看見看見他往水井裡扔過石頭瓦塊。或許怪誕要命的還不止是這些。大家遠遠地注目著,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接下來要做什麼。於是,大家又來祈求佛能把他趕走。但佛一直未予理會。 事情後來的發展出乎預料。人們並不是要真心趕走他,還供養了他。說能以此來減弱和消弭對死亡和災難的恐懼。當然。還有另外一個說法,就是能把他帶入一個正確的方向。 他對人們所做的,很滿意。有時,像個小孩子似的露出了肚皮,表達想同人類更親近的樣子來。他是無辜的,只是想法太過自我。這是他故事,也不僅僅是他的故事。 那個岔路口,斜立恆長久。恍然一忽間,還有個不朽 神州走神舟,日月星共遊。故事我來寫,銀漢見風流 又扯遠了,這山窪窪裡的事情還沒有弄明白,怎麼會跑到了彩雲之南?這不是記錄有問題,而是貴桃搞混了地域。這些日子,她經過一番整理,確實膚色有了光彩,但精神狀態還是有些恍惚。尤其是她的記憶出現了短暫失憶,還時常錯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因為有形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有用的。 “他就是見不得我高興。有一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他來了。我很詫異,他來的路徑有很大不同。上次他說,他願意呆在衛生間的一邊。 這次是穿牆而來。” “是全身全影的嗎?” “是的,只是行事上有些讓人看不懂。” “長得帥嗎?” “又幹又瘦的高個子,紅色的眼睛,有點發青的薄嘴唇。” “貴桃,你看清了嗎?好像跟你上次說的有些出入。” “真真的!像一個陌生人。” “這是一個新的開始,至少有禮貌做個自我介紹吧!” “他像弄丟了舌頭一樣不說話。我想,他可能覺得說話沒用。” “不要怪他,我們分屬在不同平行世界裡。” “這樣說也不對。應該是每個人都有個日常。” “一個清教徒,一個真正的僧侶。” “也不是!他也許更喜歡一個男人,而不是女人。” …… 有這麼一個半瘋半傻且有趣的人,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也不錯。文杏躺在一把睡椅子上,玩弄著晚裝的穗結。一邊附和著貴桃,一邊在感受著上蒼對自己的惠顧。 “我不記得有沒有看到他的腳,不過他試著在用手臂抓我。你們是知道的,他生前有很強的控制慾且很自負的。” “他怎麼可以這樣?你應該制止他,讓他冷靜。” “我有些惶惶然,既怕他發火,又怕他不高興。很猶豫。” “我們都知道,你一直在慣著他。” “這能怪我嗎?他直勾勾地盯著我手上半個饅頭,滿懷期待。” “饅頭?哈哈哈!這麼迫不及待?我不信。” “我也不信。於是,我故意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盯著他。”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做法,成不可取。” “他怔住了片刻。很落寞的樣子,扭身走了。” “你放心吧!這裡還有他需要的一切。他畢竟不是一位老謀深算,鐵石心腸的政治家。當然,除了自由的行走。尋找生活中新鮮的內容,是要付出代價的,並非想象的那麼好。你說是不是?” “我不知道,毫無概念,也發現不了他的到來。” “你真幸運,每晚都能見到他。” “難道你不想?” “我在想著那天的事。你還記得嗎?有四個人的講話,好像預演過一般。” …… 這時候,明李拖著沉重的雙腿走了進來,甚至都沒有看她們一眼,便神情疲憊地仰靠在沙發上。文杏向她詢問著什麼,她一副忙亂的樣子,擦拭著頭頂上的汗水,大聲地擤著鼻涕,胡亂應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