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陘玉界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神做支撐,而情不僅僅需要愛來供給。似怒似嗔,細品一下還有些打情罵俏的味道。娃娃的臉,美人的心,一天三變。一陣風兒,一陣雨,轉折的太快,一時半刻間真難掌握。男人抬頭看著女人,臉上擠出一絲苦笑:
“我有思想準備的。你的話雖一字一句都很血腥和痕跡,但我還是希望能聽到。你可以完虐所得,因為我感覺不到抱歉。”
這話是什麼意思?女人有些錯愕,她眼睛珠子轉了好幾圈,雙手握著緊緊地,好似在發著狠:
“你說的是實話?額頭相對,澄清了天下人的理想。我知道了!你是帶著遺憾,來負荊請罪的。這就是你非要見我的原因?還讓我向你說抱歉。請你認真地去想一想,你有何處是讓我滿意的?”
沒有回答。男人只是默默地看著她。那個眼神太熟悉不過了,至今秀波還記憶猶新。有一種不安的情緒,感覺一個陰影籠罩在她的心上。
“你怎麼這樣看著我?錯不在你,對吧!是不是還像之前那般,說上那麼幾句或一大段莫名其妙的,還沒頭沒腦的話來慪人?然後,一走了之。你清楚,忤逆我的存在,就是要和我作對。別像看怪物似的看我。你可別多想!算了,隨便你了!”
女人顯然有些氣急敗壞,語氣中含著不信任和鄙夷。她直視著這個男人,眼裡還冒著熏熏的煙火。
火!是誰在人世間放了第一把火?我們東方人認為是燧人氏發明了鑽木取火,但洋人不這樣想。他們堅信是有一個叫普羅米修斯的,為人類盜取了天火。這兩個說法都沒錯,我們也能理解。他們都是遠古的火種信使,只是一個要開啟人類文明,一個要開啟人類的歷史。
不過,我倒是相信另一種說法:那就是我在人間放了一把火,讓黑暗遁形。原因很簡單,就是每每我去想這件事的時候,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並且身心還如此地這般坦然。
休說夜的黑,莫言虯枝老。一筆花盡開,嚇醒三足鳥
紅不多不少,綠可丁可卯。花顏秀可餐,葉片觀不飽
秀波,文革時期生於西陘,受過教育,畢業於晉陽。父母都是質樸農民,家境尚可。只是因其打小身子虛弱,便成了家人和師長照顧的物件,所以不免被嬌慣起來。
長亭前是一片瀟湘竹林。當初搞開發的人,為什麼要在北國小區的綠化設計上選擇這麼個屬性的植物呢?不得而知。就是當下看來,也的確有那麼點複雜難理解。
秀波她只是喜歡竹林的氛圍,至於其它,或許眼前這個聰明的男人能知道,最不濟也能感覺到。反正她是這麼認為的。
看到了吧!竹子,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正直謙虛之美,還會讓你滋生不甚垂憐的想。因為那一本書,還有那本書上的瀟湘妃子,使得我們一直糾結於美即是純淨物這個觀點。那些奇妙美麗又特別的文字,同我們的心思緊密纏繞在一起。為什麼呢?不太容易解釋。想想,這件事的確有些麻煩,還有點詭異和憂鬱。
“周圍的一切都在幫我尋找著自己,可我就是不信任那些山雀。你注意到了沒有?它們只是展現聲音,不是發出聲音。”
男人說話了,還是那麼含蓄,對剛才的警告置若罔聞不說,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輕薄。秀波感覺自己就像個傻瓜一樣,再次被戲耍了一番。這真是個莫大的侮辱。
在安靜的一隅裡暢想,隨著季節的風,飄蕩出的是個無盡旖旎。凝眸一場花開,邂逅又一場的美好輪迴。這個時候,他還有什麼不如意,不滿意的呢?我看他還是他,一點都沒有進步。
“這些年來,你說在外找自己,怎麼尋尋覓覓又找了回來?而且還再次找到我。什麼意思?之前我可沒有幫你!跟山雀有關係嗎?是隱喻對吧!我覺得你應該養條狗。狗比山雀強,至少它很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