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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兩個妹妹都不理自己,就去廚房看做飯的欣雨,欣雨聽了二妹不滿意的問話,好像有心事似的。她看到有烙餅,就說要吃餅,欣雨說“底下有軟乎的”。
餅在底下的因為沒涼會很軟好吃,他說了一句“我都拿走了?”欣雨沒說話,把好幾張餅都給他裝了起來,拿回了家。
餅拿到家後,愛吃餅的父親也沒問是誰拿的餅,也吃了起來。
父親去世了,母親也去世了。
欣雨這麼多年一直也沒有和他說話,不知道他爸都吃過她烙的餅。
他和母親散步時路過欣雨樓下,他對母親說:有個人就在這個樓上,還給我烙餅吃,我爸都吃過那個餅。
母親聽了問他:“你到底和誰好啊?”
他沒有回答。
心裡想,我想和她好,可是她把我拉黑了。
回到家,他發現自己的睡帽不見了,只好拿著毛絨圍巾放在頭上,免得屋子冷凍到頭部。
法蘭絨的圍巾圍在頭上很暖和,是豹紋花紋的,原來有兩段,他讓小陳用針縫在一起,小陳縫好了戴在自己脖子上,拿到了公園,交給了他。
他一直戴著這個圍巾。
三點多,他聽到樓道有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他起來去看,走到門前,聽見腳步很輕,已經開門進屋了。
聽聲音不是那兩個女孩。可能是一個新來住在她們這裡的人。比她倆年紀大點。
前幾天他看到過一個人,眼睛明亮,顴骨稍微大些,面目善良。
可能是也住在了這裡。
他翻了翻被子,找到了睡帽。睡帽是小陳給他的,是一個脖套,戴在頭上就成了他的睡帽。
他吃了黑米大米粥,加了牛奶,又做了麵條,裡面放了個鵝蛋。
吃飽後,已經快四點了。
門口又傳來腳步聲,他走出門,想看看是誰,也同時為了活動活動久看手機的身體。
卻看到一個男青年從對門快步下樓了,隨後上來一個衣服單薄戴棒球帽的高個女青年進了屋,他剛要回屋,聽見腳步聲從樓上下來,又不動了,樓上還有個人。
他趴在門鏡往外看,樓道聲控燈黑了,他看了有手機螢幕的微光在閃。
門外有個人,等了很久他想回屋了,都忘了有這個人了。
這時,這個人突然走到對門,把門開啟了,又開了門從裡面出來,頭髮在頭頂像是辮髮似的蘑菇式髮型,走路和以前那個年輕人一樣的姿勢下樓了。
他一驚,想不出是怎麼回事。
就把門反鎖了。
本來要睡覺了,倒精神了。聽了一會古箏高山流水,怎麼也聽不出高山的意境。
到了八點看手機累了才睡著。
睡夢中聽見有人敲門,他披衣而起,聽見樓上也在敲門,有人說話,原來是物業在收衛生費一百二十元。
樓上人說她去哈市了,所以沒有交費呢。
回到被窩裡,他不困了。
外面是晴天,不知道小陳今天會不會去公園。
他給小陳打了語音,小陳回電話說不去了,太冷。
他說去賣東西再買大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