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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茨有些驚魂甫定地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抬頭看著天上閃爍的群星,漸漸地從剛才的一幕中冷靜了下來。
少年接著面帶喜色地掂了掂手中錢袋子,感受著其中的分量。隨即又從中取出了一枚摩拉放到耳旁用手指輕彈了下,笑著將它放回了錢袋中。
“明明聽瑪麗他們說進去都是要用本人會員證的,怎麼我不需要...”
鐵匠鋪的學徒稍稍疑惑了一剎,但畢竟年紀小。很快就將這些事拋在了腦後,又取出一枚摩拉藉著月光把玩起來。
“雖然這次贏了不少錢,但還是不能總去啊...這也太危險了。”
任舒茨怎樣也想象不到這賭場竟由愚人眾第九席執行官〈富人〉潘塔羅涅親自坐鎮,更別說親自下場和人對賭了。
那個人...好像叫塞伯利克來著?
少年忍不住咂了咂嘴,那血淋淋的一幕至今仍在他腦海裡縈繞,揮之不去。
舒茨很早就注意到了塞伯利克幾乎總在贏錢,但他也只是認為男人的運氣好而已,並沒有多想。
可那低劣的千術...舒茨忍不住懷疑起賭場裡荷官的專業水平來。
只是簡單地將手指伸到胸花裡夾出骰子,就這麼難注意到嗎?
殷紅色的鮮血濺到〈富人〉的黑色手套上,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在潘塔羅涅親手砍下了塞伯利克的右手時,現場的人們先是一愣,隨後反而更加狂熱地歡呼起來。
不接受任何出千的行為,意味著人們可以肆意地在賭場內只靠著自己的運氣相互比拼,而不是看誰的賭術更高超。
不過...
塞伯利克被砍下右手的瞬間似乎有些茫然,過了幾秒他的眼中逐漸恢復了聚焦,隨後才捂著傷處慘嚎起來。
之後這個不斷在地上打滾的男人被一個戴著面具的灰髮青年拖回了房間深處,當然,也沒有人再關心他的下場。
舒茨一面暗暗警告自己切不可陷得太深,但一面又忍不住時時瞟著錢袋裡的摩拉。
突然,少年眼前一黑。隨後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現在別做多餘的事,聽話跟我走。”
一直受到瓦格納暴烈性格影響的鐵匠學徒自然不可能向來路不明的人束手就擒。少年假意順服,但接著猛地向後頂去,根據剛才聲音響起的位置,他估量這人大概就在這裡。
但出乎少年意料的是,這一擊竟落空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腦後便遭到了一記重擊,舒茨的身體軟軟地倒了下去。
“嘖,所以說這些年輕的傢伙真是麻煩...”
羅莎莉亞確認已經甩開了從賭場內跟出的探子,一面甩著手一面抱怨著將人扛在了自己身上,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沒多久,兩個人匆匆趕到了這裡,他們對視了一眼,都有些不明所以。
“這麼晚了不回家,這小子幹嘛去了?”
此時的歌德大酒店內,達斯特看著桌子上散發著紫光的一套聖遺物中透出的女人虛影,好奇地問道:
“所以說只要湊齊四個聖遺物就能喚醒你們這樣的...額,靈魂嗎?”
賭徒抱著雙臂,饒有興趣打量著周圍華麗到有些浮誇的裝飾,過了一會才開口道:
“當然也要看聖遺物的等級和其他的一些條件...據我所知條件非常苛刻。像我這種...應該算是機緣巧合吧?”
正當灰髮青年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富人〉推門而入,將那副被血弄髒的手套摘下丟在一旁,面色有些嚴肅地道:
“達斯特,諾斯頓確認失蹤...另外還有四名情報人員下落不明。”
青年愣了一下,隨後皺著眉思索起來。
“應該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