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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但跟沈墨鉤渾然天成的誘惑力一比,生生成了鞋底下的泥。
蘇小缺愛美色,一時看傻了眼,忍不住由衷的讚歎道:“你……你當男寵還真是挺合適的。”
唐一野嚇了一大跳,沈墨鉤也是略略一怔。
謝天璧左手一振,彎刀出鞘,勢若千鈞,往沈墨鉤胸口斬去。
沈墨鉤長身而退,謝天璧刀光一卷,已搶到他身前,一刀橫斬,正是一招“山外青山”,沈墨鉤滴溜溜的一轉,一掌切向他的腕脈。
眼看謝天璧招式已老,刀至半途,手腕一翻,竟化作“大江東去”,斜斜劈下,迅捷剛猛兼而有之。
沈墨鉤右手劃了個半弧,向前輕輕一推,接著身軀後仰,左掌疾揮橫劈,“崩”的一聲脆響,刀掌相擊,一把純鋼打製的彎刀竟生生崩斷。
蘇小缺驚醒過來,喊道:“併肩子上吧!”
飛身擋在謝天璧身前,指間薄刃跳脫,已用上伽羅刀法。
沈墨鉤微微一笑,一雙手掌左揮右擋,將三人盡數捲入掌影。
左掌雙腿隨意化解唐一野與謝天璧的刀,右掌專攻蘇小缺,四人幾近貼身近搏。
蘇小缺身法展開,咫尺間飄忽進退如同魅影,伽羅刀一式來如春夢接著一式去似朝雲,令人目眩神馳。
沈墨鉤手指舒展,猶如奇花怒放,幻化出無數玉白色的指影,在伽羅刀周圍盤旋飛舞。蘇小缺只覺得指間刀刃彷佛被蠶絲層層裹住,越來越滯重,心知不妙,卻已脫不開他的掌力。
沈墨鉤掌法又變,手腕五指蒙上淺淺一層白光,不理會伽羅刀勾挑鋒銳,時指時掌,只與薄刃交擊。
只聽“錚錚”連聲,薄刃沖天飛起,蘇小缺指間見血。
謝唐二人見他危急,一時情急,都棄自身空門不顧,謝天璧一刀雁行長空,斷刀橫掠,順勢轉到蘇小缺身前,唐一野卻是一招白虹經天,刀尖上指,腳步斜跨,也端端正正卡在沈墨鉤掌前。
一時刀氣縱橫淋漓,連沈墨鉤都不敢攖其鋒芒,當下連退數步,避開鋒銳。
兩人第一次並肩禦敵,雙刀齊出,一心一意,更是無巧不巧用了兩套刀法中相似的一招,不想威力大得出奇,竟將沈墨鉤逼退。
蘇小缺見狀大喜,心念一轉,掏出一把黃蜂針灑出,撒腿便逃,一邊還大聲喊道:“漫天花雨追魂奪命不死不休至死方休黃蜂劇毒針!”
唐一野這次難得聰明,撤刀跟著飛奔,一點兒也不比謝天璧的碧空盡身法來得慢。
沈墨鉤信手揮灑,將黃蜂針盡數擊落,看著三人逃之夭夭,也只負手微笑。
林中出來一人,容貌秀美,竟是李滄羽。
李滄羽黑髮散開,髮間綴著幾粒明珠,額頭以桃花紋飾,越發雌雄難辨,他走到沈墨鉤身前,柔順的下跪,聲音輕柔中帶著媚意:“宮主,為什麼不追上去殺了這三人?”
沈墨鉤道:“他們武功都不錯,聯起手來更是麻煩。”
說著一陣風吹過,墨綠色的錦繡長袍陡的裂開幾道縫隙,卻是方才被刀氣所割。
“七星湖雖不怕開罪唐門和赤尊峰,但這三人聯手,只怕是白鹿山的意思,我不想招惹聶十三,他們的命暫且留著也好,倒也有趣。”
李滄羽咬牙笑道:“宮主說的是。只是流霜夫人的仇……”
沈墨鉤淡淡道:“霜妾此行平白招惹赤尊峰,原本我接她回宮也會嚴懲……”
稍一停頓,道:“只不過我七星湖的人,還輪不到他謝天璧殺。”
李滄羽喜道:“是。”
沈墨鉤開啟一隻瓷瓶,將一些黃色粉末灑在流霜的傷口上,只見流霜傷口的肌膚衣衫便如蠟油遇火,飄起淡淡煙霧,不住流出膿水,越爛越大,不到盞茶功夫,屍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