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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管好自家弟弟,以後他就認一個嫂子。”
這人……!黎昕拿他沒轍,推開他起來穿衣服。。
之後的半個多月,就這麼被他一句“不許跟別人這樣”捆住了。當依靠GV裡的那些尺度畫面安慰自己的時候,黎昕忽然覺得有點悲哀。。
駱喬川在忙碌了差不多一個月之後,終於歇下來。兩人約著出去喝酒,聊了些各自的心事。沒有想到現在的關係,變得這麼微妙,比其從前,彷彿是更近了,近到可以透過彼此打聽到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
那晚週二,BLEIB的女士夜,久違的駱喬川重新登場,引來不少人的光顧。
這一個月裡忙著錄歌,連酒吧都不曾泡過幾次。有性感火辣的女人中途貼過來送酒,駱喬川象徵性地喝掉酒,又各不相欠地還敬一杯。還記得某一天,也是在這臺上,任遠攔住心懷鬼胎的鬼佬的那個樣子……。
二月了,偏偏是離那個日子越近,就越耐不住寂寞——想見他。
飛阿姆斯特丹的前三天,駱喬川看到任遠留給自己的話。
問他需要帶些什麼,任遠答:兩票,一人。
託他幫忙定好酒店,任遠答:已經搞定。
隱晦地問他那天來不來接,任遠也隱晦地答:一天後有長線,說不定趕不及。PS,酒店有接機服務,已經定好了,所以一切放心。。
“媽的……”駱喬川對著電腦罵了一句,就彷彿電腦那頭的男人就聽得到他的不滿一樣。還說什麼那幾天不用飛,所以叫自己早點去,結果現在又說要飛長線,沒準自己到阿姆斯特丹了,那人還飛在外面。。
他不是因為男人沒辦法來接機而惱怒,偏偏是發現自己好像已經掉入了他步步為營的圈套裡,如今少了他就不行似的。
不爽的情緒在最後一晚打點行李時到達了頂峰。
本來就亂作一團的家裡,因為行李而變得更雜亂無章。駱喬川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抽菸,看鋪了一地的東西,一時無語。
門鈴響起來,他叼著煙不情願地走過去,“誰啊……!?”。
西裝制服都來不及換下來的任遠站在門口,一臉溫柔的笑:“嗨。”
操,駱喬川呆呆地站在門口,煙越燒越短,直到一截菸灰落下來,“你、你他媽搞什麼飛機!?”
任遠還是笑,他指了指制服胸口上機翼形的名牌,“我是明晚KL3308飛往阿姆斯特丹航班的空乘,竭誠為您服務。”
媽的,一臉死相。駱喬川忿忿地想。。
嘴裡的半截煙來不及捻滅,夾在指間後就匆匆把任遠拉進屋裡送上熱吻。
一身制服還穿在身上,一下飛機就直奔過來。。
換班還被另一組的同事Jonny取笑,哪有人這樣自虐,主動要求三天理飛兩班長線的?
積壓的一個月的慾望彷彿是一觸即發,變換著角度不斷深入的吻幾乎讓兩人都要窒息。鬆開來的時候,任遠轉而親吻他的耳朵,順勢又在脖頸上流連,將人壓到床上的同時問道:“如果說兩張票還不夠有誠意的話……那親自來帶你回去,你覺得怎麼樣?”。
一顆心居然可以膨脹到這樣的地步。。
駱喬川急切地扯松他的領帶,拉著他靠近自己,“少廢話,快點!”
湊下去看不到表情的男人輕輕地笑了,“這麼急,嗯?”。
駱喬川不想再浪費時間,張嘴就咬住任遠的喉結,身體在被那雙手觸碰到的時候,幾乎是一瞬就起了反應。
不論是彆扭的反抗還是熱情的主動,最後的結果都沒差——就是又被壓著狠狠地做了。
趴在床沿的駱喬川悶聲不吭地抽事後煙,心裡阿Q似的安慰自己不要扭捏,男人嘛,做就做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