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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居然還打電話來詢問此事，這就已經不同尋常了。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倆兄弟已長成，再不是那兩個需要爺爺護在羽翼下的小孩子。而且，爺爺還直接越過楚澤將楚氏全權交給了他。此消彼長，幾乎一無所有的楚澤就顯得可憐了。
所以，正是衝著這一點，楚澤才敢出來試探，甚至，張狂。
“哥。”正當楚譽在思索對策的時候，楚顏又問，“你還沒說，是為什麼鬧起來的。”
“還不是為了你。”楚譽斜睨了他一眼，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在年會上，你可是一直帶著她，還給她引薦我。我看你對那小姑娘不一般，就幫了一把。”
“你是說，泠然？”楚顏皺眉，“她不像是愛生事的人，怎麼會惹上楚悠悠？”
“具體我沒問。不過楚悠悠那德行，你還不清楚，跟楚澤一樣，吃不得一點虧。”楚譽隨意一靠，說，“不過，我看那小姑娘也不錯。我幫了她，她也沒借故套近乎什麼的。”——要是換另外一些，光是說句話，就會千方百計讓他留個號碼約個會什麼的。
楚顏也在他身邊坐下：“我和她只是公司上下級。”
“阿顏，你用這種話來搪塞你哥？”楚譽嗤笑道，以一副“也不看看老子是誰”的樣子來說，“不說你了，就說那小姑娘，看著你的眼睛啊，兩眼放光，絕對有什麼！”
哥，你好八卦……楚顏默默吞下吐槽，認真道：“我只是沒想好，她和我並不像一路人。”
楚譽大力拍了楚顏一下：“想什麼，堂堂楚家二少爺什麼女人得不到，看上她是她的福氣。”
楚顏看著滿臉匪氣的楚譽，笑笑沒有說話。
……
一轉眼，新年假期就到了。恒生公司大方，在七天國假的基礎上增加了三天，湊了十整天，樂得莫泠然在床上直打滾。尤其是那看起來不錯的年終獎，讓讓她更是樂得見牙不見眼。但她終究是存不住錢的，拿到手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買新衣服。這倒不是因為“女生的衣櫃裡總是少一件衣服“的緣故，而是她的衣服都過於學生氣，沒有職業女性的氣質。為了這，Aimee沒少嘲笑她。
她本來是相約葉淺淺陪她一起去的。但是，葉淺淺提前回了老家。說起來，本來今年葉淺淺是要帶秦明一起回家見父母的。但由於出了楚悠悠這檔子事，他們一直冷戰至今。當然本該見父母訂婚的這些程式全都不再提起。
恰巧，因為過年，莫晴然也回來了。雖然很不想承認她姐姐樣樣比她強，但莫晴然的品味，比她這偽學生妹，要好得不止一點半點。
期期艾艾地挪到莫晴然房間門口，她敲門而入：“姐姐，你有沒有空啊？”
莫晴然放下手裡的海藍之謎，輕輕拍著臉頰道：“怎麼了？”
“我想買點衣服，適合上班時候穿的，你能不能幫我參謀參謀。”
“哦，你總算開竅了，以往你那些衣服確實太小孩子氣了。”莫晴然欣慰地瞥了她一樣，有種“孺子可教”的感覺，“那行，反正放假沒事，我陪你去吧。”
但是很快，莫泠然就發覺，讓莫晴然幫她選衣服，這絕不是一個好主意。無他，只是因為，她姐姐看上的衣服，都太貴了！
莫晴然眼光好是不假，但同樣眼光也夠高，隨隨便便一件襯衫就要上千件，外套則是再翻上幾倍。依她的挑法，莫泠然那並不豐厚的錢包還不夠湊上一套的。
莫泠然翻著衣服的標籤，吐了下舌頭，又摸摸地把它塞了回去：“姐姐，我們去別家吧。”
“怎麼，不好看？”莫晴然不解，將一件西裝在莫泠然身上比了比，“我覺得挺合適啊。”
莫泠然看了眼不遠處的店員，小聲說：“太貴了。”
“哦，還好吧，正常價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