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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上學嗎?”
“嗯,還是太危險了。”
“好吧。”
自那天起,嬴熄就真的沒有離開過田以薇半步,就連睡覺,都會在堂屋裡守著臥室門。
他們剛從警局回來,確認了孔老師家,丟失了的財物只有一件,那就是田以薇的學籍檔案。
這個細心的老師,怕連有壞學生偷偷破壞別人的學籍,而選擇了把它們偷偷拿回自己家裡。
“嬴熄...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別胡思亂想了。”
“我沒有...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的爸爸媽媽,不是因為事故逝世的...而是因為......他的合作伙伴。”
“合作伙伴?”
“嗯...他本來是,和我爸爸一起出來打拼的同鄉。但是一直沒什麼起色,爸爸有了公司之後,也在一直接濟他,還讓他當了二把手......爸爸他其實也是因為娶了媽媽,才有了創業的本錢的。他就一直惦記著爸爸的企業...後來,我才知道,是他動手腳害死了爸爸媽媽。所以,我才逃了回來......他們是同鄉,所以才能查到我會回來這裡。”
“我會保護好你的,以薇。而且,我們已經報警了,他們很快就會查到兇手的。”
“嗯......”
警局當然還是在市裡,但這或許也是他們離開這裡前最後一次出現在市區了。
“我想給奶奶買件衣服,我之前看到過一個毛衣。”
“好,我們暫時不會回來了,只能趁著這次買。”
“嗯。”
嬴熄載著田以薇,田以薇抱著那藏藍色印花的針織毛衣。
回頭望向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明明已經在她懷抱裡顛沛流離了近一年,卻還是那麼的陌生。夕陽也不再有暖意,取而代之的,卻是人之暮年的那種淒涼。
不願再回頭了,那無比高大的城市為何遲遲還未亮燈?在夕陽的襯托下黑得宛如童年噩夢裡的怪物。明明已經越走越遠了?為何那城市依然沒有一點變小的趨勢?就像是活的一樣,就像是活的怪物一樣,不斷地,追逐、逼近,企圖吞噬掉那狹窄到可悲的小道上,同樣渺小的二人。
“嬴熄,我們該何去何從......”
“我......”
“要怎麼辦......”
逃跑嗎?為什麼一定要被逼到東躲西藏?
找安全的地方?我不想終日生活在恐懼當中。
“等他們來,我會親自打倒所有人。”
“嬴熄......”
“無論是刀子也好,手槍也罷。我都會打斷他們的手腳,讓他們再也不敢來找你。”
“不要為我拼命啊......嬴熄。”
“你的安全就是我現在的生命。”
“討厭你,不許說這種話。”
......
“報告中島組長!已經逼問出來了。(日語)”
破舊的樓盤,往往總是被定性為罪惡發生的載體。城市邊緣的一處待拆遷的舊商業區,那裡排隊一樣擠滿了幾百棟完全破舊的商品房框架。
而其中不知是哪一座裡,正斷斷續續地傳來男人的哭喊聲和哀嚎。
“我真的不知道了啊!我就把他們送到村口就回去了啊啊!!”
“不許慘叫!(日語)”
披著西裝的打手一棍敲在男人背後,那棒球棍上纏著滿是倒刺的鐵絲網,一棍就足以撕下幾縷鮮紅的肉絲。
看著男人已經破爛不堪的後背,這些混賬居然笑了起來。
“要怪就怪!你接了那兩個人的單子吧!(日語)”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