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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化在國源遠流長,傳到日本之後,甚至展成了茶道。古代人除了以酒會友,以會友之外,以茶會友也是一項重要的社交活動,甚至專門有人寫過一本名為《茶經》的茶道專著。只不過在連肚子都填不飽的年代,也沒有多少人有閒情逸致附庸風雅,更多偏遠地區,茶水就大餅填飽肚子之類的事情層出不窮。直到近些年,大夥兜裡有點閒錢了之後,才開始玩一些上層次的東西。
這個茶樓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應時而生,和港片裡出現的茶樓不同,這茶樓只賣茶不賣點心,不管什麼人進來,走出去的時候,只能灌一肚子茶水離開。但是很多人講的就是這個情調,開業之後,生意居然出奇的好,翻修擴建了幾次之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鄭懷柱推門下車,像一匹老馬一樣直接上了二樓。/二樓是一個個小包間,任何一個小包間裡除了玻璃之外,都看不到任何具有現代特色的東西,陳設極為簡單,四壁掛了一些字畫,包間內擺放著一個大理石屏風,屏風旁邊則栽種了兩盆吊蘭,雖然簡單,卻不失清幽。一踏進包房,頓時有一種與外面的喧囂隔絕開來的感覺。
包房正,是一個小小的案子,案子上擺放了一整套的茶具,兩個妙齡少女正跪坐在案子一頭輕車熟路的展示著茶道。案子另一頭,則同樣跪坐著一個身著黑色短袖襯衣,理著一個小*平頭,看起來氣度不凡的年男子。
這男子一直注視著那兩個少女的一舉一動,每一個動作都盡收眼底,眼神飄忽不定,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直到鄭懷柱走了進來,才將眼睛從那兩個少女身上移到他身上。
鄭懷柱在袁八爺等人面前一向囂張拔扈,想罵就罵,毫無顧忌。但是在這人面前,卻恭敬了許多,甚至走路的時候,腳步都比以前要輕柔數倍,生怕一不小心弄出什麼響動來驚了此人。
那人看了鄭懷柱一眼之後,又將眼睛投到了那兩個少女身上,卻對鄭懷柱努了努嘴:“坐。”說完之後,對那兩個少女揮了揮手,那兩個少女看見他的手勢,一齊微微躬了一下身,倒退著走出了包間,隨手將門頭上。
鄭懷柱這才跪坐在原來那兩個少女跪坐的位置,喉頭動了幾下,輕聲說道:“六哥。”
在這位六哥面前,他不能不恭順,只因為眼前這人,正是帶他出道的師傅。也正是在此人的指點之下,鄭懷柱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六哥“嗯”了一聲:“今天怎麼這麼有空?跑過來陪我喝茶?”語氣也是不鹹不淡,不帶任何情緒。
鄭懷柱微微一笑:“實際上,每天都有空,只不過這兩天的事多了一些,所以就沒怎麼抽出時間來。”
那六哥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伸手抄起茶壺,在茶盤比酒盅大不了的茶盅上澆了一圈,拈起一個茶盅遞了過去:“算計著你也該過來了,知道你不喜歡喝紅茶,特地叫的碧螺春,嚐嚐。”
鄭懷柱誠惶誠恐的接了過來,細細的抿了一口,笑道:“像我這種俗人,喝茶除了解渴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用途,六哥的一番好心,恐怕要被糟蹋了。”
六哥臉現笑意:“這怎麼能行?現在好歹你也有點身份地位了,總不能一直打打殺殺,要學會享受生活,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把糟粕一去掉,基本上都是精華,這茶道,更是精華的精華。閒著沒事,多來茶樓坐一坐,也算是修心養性了,以前腦子裡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還是慢慢的扔了吧。記住,當你有條件騎馬的時候,就沒有再養驢的必要了。”
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把糟粕都去掉了,剩下的不是精華,難道還是一堆糟粕?鄭懷柱對六哥的這個說法感到相當的新鮮,但是卻不敢表露出來,滿臉堆笑:“我現在恐怕還達不到六哥的境界,只能勉強騎個騾子而已,這驢,一半會是扔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