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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不過你也甭想離開了。如果我是你,我留在北京的第一個理由就是:找出那個女人。”
“怨婦!”水夢指指田田道:“我何必自尋煩惱,去看那個女人是誰。我現在不是也活得自由自在。”
“懦夫。”田田衝大家道:“看吧,明顯的懦夫行為。”她誇張的語調,引來路人的側目。
“如果我帶上一把刀子,躲在林子凡家的門口,等著那女人出現,然後捅上她兩刀,你們認為這是不是很勇敢?”
“你過於偏激了。”喬娜接話。
“不是嗎?那麼我倒想知道,我知道那女人是誰有什麼目的了。”
“那你心裡就踏實?真不想知道?”
“說實話,我想知道。哈哈。”水夢大笑,這幾位靚的女人走在大馬路上,誇張地不顧形象地大聲笑著,紛紛引來路人的回眸。
“瞧吧,這虛偽的女人,自尊心強烈地燃燒著她的胸膛,如果這時候給她一柄戰刀,她肯定會衝過去,刺殺那昏庸的君王。”王海若誇張地指著水夢大笑著。
“我的戰刀,只配用來行刺那值得我愛的男人,將他的心剜出來,與我的心調換,從此我們便是最親近的人。”水夢笑著說。
“夢兒果然虛偽得狠,口口聲聲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誰,實是也非常想見的。其實就連我們也是一直納悶得很。林子凡何德何有,擁有如此嬌愛子,卻又有怎麼樣的如花女人,奪去了他的靈魂啊。”蘭子道。眾女齊聲應和。
“如果那女人實是一個夜叉,倒真是讓我們欽佩得很了。”喬娜道。又指著前方的建築物道:“漢拿山到了,瘋女人們,我們該進去了。”
“大學時代,我們路上打架也是沒人看的。人啊,活得就是這麼累。”福心又發感概。
“心兒,你這叫綜合期憂鬱症。我們現在怎麼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季葉插話。
“卻要不得自由嘍。”福心笑著說。
“是啊,當我們渴望擁有財富與社會地位的時候,我們自由得如同野馬,羨慕那朝九晚五的人們,更羨慕那些出入在高階社交場所的女人們。羨慕那些圍著酒桌團坐,舉杯換盞的女人們,更羨慕那些坐在會議桌前,指揮千金萬馬的女人們。那時候我們的夢啊,那貪婪的眼睛總是看也看不夠,那幻化成了多少次自己的形象,哈哈。如今我們也亦如是也,卻再也尋不回最值得羨慕的野馬時代。那種自由,那種隨性,那種難得快樂與天真,卻是再也尋訪不回的了。”水夢笑著說,眾女人齊聲應和。
蘭子指向漢拿山門口接夢的話道:“你們看,那些男人們,一副紳士的派頭,站在那顯示著小資的闊綽。聽完夢兒的話後,怎麼看著他們極其不順眼呢。”門口的鄭可等人正在等著她們以及別的同學。偶遇到熟人,便很含蓄地打著招呼。
“蘭子沒喝酒便醉了呢。”田田笑著說:“那是因為她喜歡大江那邋遢的男人,那種衣衫不整,又梳著長辮子的那種。”
“時而放縱不是壞事。哈哈。你們敢說,曾經想的,羨慕的不是我剛剛說的。我們誰不渴望著,那紳士裡邊的某一個男人就是未來聽我們指揮的臣民呢。”夢兒笑道。
“這我倒是肯定,我們齊臥在寢室裡,黑著燈的時候,大家都沒事幻想自己的他的時候,誰不是把他說得有如紳士一般啊。”福心笑著道。
“夢兒說到點子了,你剛剛所羨慕的生活,其實以你的實力來說,輕而易舉就能取得,莫說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只說這封疆封候,統領一方臣子,你還是做得到的。”喬娜笑笑。
又迎來眾人應和。
“我的臣民啊,你們在哪裡。也許在上個世紀的時候,你們就已經被其他的女人降服了。”水夢大笑著,與眾女人一起來到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