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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以形容這樣的情緒,該說憤怒吧,卻也摻雜些無奈在裡面,進而更多感受到的是哭笑不得,對此明顯意見不同的沐則是皺起了眉頭,捂著似乎還有些發疼的腹部幽怨地開口道:
“好啦!你別笑了!夏輝老師!看到我受苦很有意思嗎?”
“怎麼可能!你別亂說啊!我只是想到高興的事情忍不住就……哈哈哈!!”
換做平時我肯定不會這樣忍不住,但一想到下手的傢伙是那女孩,完事還是沐她自己閒的慌找上去搭話,結果不知道哪裡碰到人家的雷點被一拳打趴下的情形,就實在太有戲劇性了。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她手下留情了,如果在那之後我接到的電話不是沐她自己,而是警察或者醫院來的告危通知,那一切就要另當別論了。
“這種時候你就莫名大條呢……夏輝老師,呃……!”
“抱歉抱歉,先躺下來放鬆放鬆吧。”
小心翼翼抱起來面色痛苦的沐,我將有些面紅耳赤的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接著為其蓋上了棉被。
“雖然沒有傷到內臟器官,不過大夫不是說了嗎?靜養段時間為好,你就給打工的地方請個假好好休息吧。”
“……嗯……”
接到她去醫院檢查完後回來的路上我就不禁這樣想過,沐的身體非常輕盈,完全沒有給自己帶來任何負擔。
而明明如此卻還經常向我抱怨什麼“體重又增加了”諸如此類的話,著實非常可愛。
“沐姐姐,矢車菊拿來了冰袋喵,看網上說可以鎮痛,要不要試試喵?”
“那個……雖然很感謝你的好意,但是要放在暖呼呼的肚子上果然還是有點太刺激了……”
大冬天本來就很冷的天氣裡,好不容易鑽進被窩,然後你要在裡面放冰袋子?
這種時候小傢伙的表現就十分的單純和想當然,不禁讓我捂住額頭,感慨現實和理想之間那巨大的裂隙。
“所以,你到底為什麼會去那個老舊小區裡面啊?”
坐在沐的身邊,我想起來自己以前混跡地下的時候,當時那個地方就已經非常破敗了,尚且還有人居住完全是因為租房便宜,自己也曾有過試一試的想法。
只不過後來名聲稍起,每每執行任務也都會有個人幫忙準備安全屋,就沒有再考慮過了。
“唉……這個我沒有和夏輝老師說過嗎?”
發完簡訊後,沐彷彿理所當然的模樣略略撐起了身體來靠在枕頭上,繼續解釋道:
“倒沒有什麼很特別的理由……就是突然有些想家了,順路回去看了一眼而已……我和爸爸媽媽在有錢之前居住的那個房子……”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似乎是在懷念自己曾經和父母的時日,每當有這種傾向的話題,我都會如此感受到沐仍沒有完全放下過去的糾結。
“剛來到新海市打拼的時候很窮嘛……之後就有了我,為了戶籍的問題還要四處打關係,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所以在那裡過的一直不好,想起來都只有痛苦的回憶……”
“很現實啊,就和我剛來到這裡差不多。”
區別是那會兒自己就已經沒有父母了,並且最終走上的也不是什麼正路,反而墮落進了黑暗的地下——當然這種負能量的話我肯定不會說出來的就是了。
“這方面我們倒是也頗為相似呢,夏輝老師。”
說起來,不論是我還是沐,又或者是矢車菊她,都因為各種各樣的緣由和自己的父母所分開了。
或因已經去世,或因不想要回去,在意識到這一刻的自己猛然發現,或許我們之間的聯絡和相同點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遙遠。
“是啊,雖然那個地方留給我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