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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調查談話之全面撒網
我真誠地說:&ldo;我已經主動找過臨江市檢察院,對他們的提問我是有問必答。當然,因為康達股票違規操作的事我不知情,所以當時郝局長問到我時,我說不存在違規的事。我現在還是真誠希望你們迅速查清所有舉報線索,澄清事實,分清責任。在這個基礎上,我該承擔什麼責任決不迴避。我主動配合絕對沒有問題,只希望你們早日結案。現在這樣,已經給單位和很多無辜的人造成了太大的傷害。&rdo;
&ldo;你有這個態度就好。只要你配合,事情就容易搞清楚了,我們會考慮爭取迅速結案的。&rdo;劉主任仍是一臉嚴肅,但已不再象開始那麼語氣嚴厲。
&ldo;那我謝謝你們。&rdo;
&ldo;客氣話不要說了,這是我們的工作。&rdo;劉主任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撕開煙盒,隔著長條桌遞給我,說:&ldo;你抽不抽菸?來一支。&rdo;
我說:&ldo;好吧。平時我真不抽菸,這幾天沒睡好,抽菸可以提提神。&rdo;
&ldo;沒睡好是心裡頭有事吧。&rdo;莊衛東譏諷道。
&ldo;有事沒事我自己最清楚,我絕對相信自己沒事。面對國家機器誰都害怕的。但真到了今天這地步,我反而象是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事情早說清楚、早完事。&rdo;我坦然道。
劉主任接過話:&ldo;許多人進來後把所有問題跟組織上講清楚,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相信你也會的。現在還是組織上找你談話,讓你主動把問題講清楚。檢察院外圍調查了這麼長時間,事情基本上都清楚了,這次組織上決定對你採取&l;雙規&r;措施,主要是考慮到你過去所做的工作,給你一個主動交待問題,從輕處理的機會。&rdo;
&ldo;我明白。&rdo;我態度誠懇地說。雖然我心裡覺得他們十分可笑,但不想給他們一個態度惡劣或是反偵查老手的不良印象。
劉主任似乎對剛才的政策攻心效果相當滿意,語氣緩和地說:&ldo;下面你就主動談談這幾年做過什麼違法違紀的事。&rdo;
這時我看到同來的市紀委李副處長準備好記錄紙,開始在上面做記錄。
我斷然搖了搖頭說:&ldo;沒有。&rdo;
&ldo;組織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沒有需要主動交待的問題。&rdo;
&ldo;不用想,真的沒有。&rdo;
&ldo;那你自己放棄了主動交待問題的機會,真的很可惜。&rdo;劉主任習慣性地搖了搖頭。
&ldo;我不喜歡捉迷藏,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我好了。&rdo;我不卑不亢地說。其實,我對他們這樣的訊問方式心裡有些反感。我很清楚,無論是紀檢還是司法機關,按辦案規定,線索到哪裡就查到哪裡,證據表明有哪些問題就調查清楚什麼問題,不允許這樣漫無目標地盤查、套口供的。
我剋制住了指出他們這種全面撒網式訊問不合法的衝動,面對辦案人員最好把自己假裝得越無知、越天真越好,若給他們留下反偵查老手的印象,同一種說法結論可能大不相同。但我心裡打定了主意,你不問我就不說,絕對不會主動把小時候與同學打架、長大了泡妞這類&ldo;違法亂紀&rdo;的事情講出來。
不知道他們是否感覺到了我的不滿,劉主任與莊處交換了一個眼神,說:&ldo;那好,我們來問,你只要如實回答,同樣還有機會。畢竟現在是紀委辦案,是組織內部的調查,屬於人民內部矛盾,而沒有發展到敵我矛盾。&rdo;
&ldo;我保證任何問題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