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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邊,我們給安然燒去,讓她路上也能暖和些。” 我們倆將平常燒元寶的火盆重新升起,然後一點點的往裡面加東西。 火光很盛,有些灼燒人眼。 我從書包裡一本本取出安然的課本,放進火光之中。 直到有一張試卷從課本的邊角掉落下來,我撿起來正要放入火盆,卻發現這是安然寫的一篇作文。 作文的標題是《想當一個賣地瓜的小女孩》。 安然的字並不好看,甚至有些歪膩。 但扭曲的火光之中,我還是看出了那些字寫的是什麼—— 【我喜歡我的姐姐,她說她叫留白,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查過這個名字的意思,說是書畫作品中需要留下相應的空白,留有想象空間的意思。 姐姐果然很不一樣,連名字都這麼美。 姐姐還和我說,我烤地瓜和考大學一樣厲害,我的成績不好,所以就想當一個烤地瓜的小女孩...或者老太婆,都可以。 我希望我的姐姐能夠活到八十歲,因為我比姐姐小五歲,我七十五歲的時候,姐姐應該還有牙齒,我的手腳應該也還麻利,我還能給她烤最甜的地瓜。】 這個......傻瓜。 我其實,也沒有那麼愛吃地瓜。 安然記住了我叫留白,但怎麼就沒有能記住我姓屠呢? 屠,徒。 屠留白,徒留白。 徒勞留白......也許,就如同我的命格一般,我留不住任何想要留住的東西,只會重複黴運與失去,一切都沒有意義。 我將那張作文扔進火盆,看著她一點點的燃盡。 不知過了多久,火盆慢慢熄滅,紙馬香鋪門口突然人影晃動,走進來一個人—— 熟人,魯父。 魯父的神色有些罕見的疲憊,沉聲開口道: “我們要離開安興,回雲夢了。” “娜娜說你肯定不想見她,所以託我把這張紙條給你。” “山水一程,後會有期。”喜歡紙馬香鋪()紙馬香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