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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召集所有員工，說明事情，並且強制要求他們配合。也就是說，不必發函，大可以直接詢問。”
“啊，這樣會不會太大動干戈了？”菲爾德有點慌。
“不，相反，我就是要將這件事搞得大大的，以儆效尤。”王志純已經下了決心，“不管這次是有人腐化，還是單純的失職，都必須給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蒙糧保擔負著重大的責任，決不能辜負人民！”
“……好，我會盡責的。”菲爾德眼神逐漸堅毅起來，他被王志純所鼓舞，決心要竭盡所能，將問題出現的位置找出來。
“嗯，盡力而為吧。”王志純點頭，“我去安排你們的食宿。”
“多謝你的關心。”菲爾德目送王志純和派蒙走遠，然後轉身投入工作。
王志純去了一趟宿舍樓群，找管理員問了問，得知有一個樓層是空著的。
“阿姨，今天審計部的過來了，我想將這個樓層空出來留給他們。”王志純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哦，好，您自便。”阿姨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做完登記後，便將鑰匙給了他。
“感覺好麻煩啊，到哪都要登記一下。”派蒙抱怨起來。
“麻煩歸麻煩，這樣才能遏制不好的事情發生，至少在反腐的時候有據可查。”王志純回答，他要看一看屋子的狀態，“在我的家鄉，這屬於規範化。透過這種方式，可以有效地遏制貪汙。”
“但是好耽誤事啊，本來一分鐘能辦成的事情，就要花十分鐘。我聽說對做生意的來說，時間就是金錢，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派蒙有些疑惑，“話說凝光行秋他們是怎麼解決這種事情的啊？”
“哦，這確實是一個經典難題。”王志純看了一個房間，滿意地點點頭，“在部分私人企業裡，像凝光他們這樣既是大股東，又是董事長的存在具有很高的權，相當於企業內有生殺大權的皇帝。”
“對他們來說，任何在他們看來妨害自己利益的行為都可以直接處置，哪怕沒有證據。這樣的最大好處就是效率是真的很高。也因此，可以說是將企業的生死全部擔在一人身上，好壞全看發揮。”
“一方面，這樣確實很有效率；另一方面，卻不夠穩定。”王志純嘮叨到這裡，突然一頓，“往往很多時候，效率和穩定是矛盾的。穩定意味著不容易改變，也就意味著有問題時改革的阻力大；有效率意味著一旦有問題，就會得到改變解決，這種易改變的狀態也意味著不夠穩定。”
“唉，就像是一個有限的肚子，想要用甜甜花釀雞填滿的話，就吃不了天樞肉了。”派蒙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