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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想著,池麓裡又是整整一夜未睡,眼看著要到了返程的日子了,池麓裡卻從那日之後一步也沒踏出過房門口,好端端的旅行硬是變成了一場血腥味十足的屠戮,無論池麓裡是否想要遺忘,終歸是忘不掉那一幕。
這艘遊輪已經不單單是存在問題那麼簡單了,人魚肉,殺戮,狂歡派對,虛假的未婚夫,躲在暗處偷窺的頭罩男,備受煎熬的視線以及真實存在的未知物種。
池麓裡一邊想著一遍默默抱緊了鮫人的頭部,辛格維爾的臉深深埋進眼前蒼白無力的胸膛間,金眸裡閃過一絲滿意的神色,它小心翼翼的收斂起利爪,穩穩當當的放置在池麓裡的腰間,黏膩的爪子不安分的動了動。
在對方拍下他的爪子的同時立刻捉住池麓裡纖細的手指放在嘴邊親了親,豎瞳裡是毫不掩飾的侵略與佔有。
溼漉漉的海藍色髮絲散發著致命的香氣源源不斷的鑽入他的鼻孔,辛格維爾見池麓裡依舊呆愣,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柔軟滑膩又堅硬冰涼的魚尾緩緩從腰間探入,蠢蠢欲動。
池麓裡悶哼一聲,思緒瞬間被打破,他臉紅異常的推開面前人,咬了咬牙在其還沒反應過來之前迅速拉過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球,辛格維爾見狀咧了咧嘴,眼眸危險的眯了眯,唇邊的利齒隱隱可見。
正要上前準備撕開被子時,忽然,辛格維爾鼻頭聳動,奇怪的看著被子裡重新鑽出來的小腦袋,池麓裡眼眸裡閃著淚光,將它的手抓過去放在臉頰一側,腦袋順勢蹭了蹭,撒嬌道
“不弄了,好不好?嗯?”
清冷中帶著沙啞的鼻音嬌嬌俏俏的響起,柔軟的髮絲擦過掌心的觸感鮮明,池麓裡依戀的望著它,辛格維爾忽然渾身一顫,猛地後退一大步,直接從床上滾了下去。
這些天的苟且讓它弄懂了不少池麓裡的意思,像是滾,尼瑪蛋等等是怒極了的表現,與之伴隨的還有踹,捶打,那小爪子撓它,不過它皮膜堅硬,武器都傷不到他更別提是池麓裡這種走一步三喘氣的了。
再就是不要了,不弄了,隨便你,我要睡覺等等,這種通常都是任由它胡作非為的意思,但池麓裡的語氣一般都很疲倦,很絕望,像是隨時要斷氣似的,弄的它也不敢輕舉妄動,哪裡像今天這樣
今天這樣美味?不不不,不是,辛格維爾腦袋有限的詞庫中提取不出來關鍵的詞彙,愣愣的瞅著它中意的嬌弱的人類,一對金眸既迷茫又痴傻。
【叮,辛格維爾好感度+10,當前好感度80】
氣氛陡然沉寂,兩人一個人坐在床上,一個魚直立在床前,兩相對視,相顧無言。
池麓裡:
他怎麼也沒想到是這種反應,池麓裡古怪的瞥了一眼面色漲紅的鮫人,手下的修長大手從溼冷逐漸變為溫熱。
“還怪暖和的。”池麓裡呆呆的想著,白皙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來。
這幾日這鮫人總是時不時的往他嘴裡面灌一些自己的血液,有謠言說,鮫人血可生死人肉白骨,不知是真是假,但總歸池麓裡的身體狀態倒是好上了不少。
狀態好些了,他的頭腦也就更加清晰,揹著慕錦將藥偷偷扔到了馬桶裡。往日的記憶也如撥雲見霧般緩緩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小時候父母關係和睦,夫妻兩個就他一個兒子,從小就是疼到骨子裡的,而夫妻兩個對他態度的轉變,一切都源自於那次鄰家哥哥將他關在了地下室,年幼的他為了活命只能吃地下室裡的老鼠保命。
而被救出來那一天,滿臉血汙的他在看到父母后喜極而泣,衝著他們露出了一個堪稱驚悚的微笑,隨後夫妻兩人面色劇變,臉色逐漸變得驚恐起來,猛的推開想要朝他們伸出雙手的我。
從那時起,父母變的開始厭棄他,同學們討厭他,家裡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