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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楚凝並未中毒,洪伯這才放下楚凝的手腕,問道: 「你要桃蛇藤的解藥做什麼?誰中毒了?需要洪伯去幫你救人嗎?」
楚凝將藥鋤還給洪伯,對著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桃蛇藤只要不到毒發的劑量,一時半會死不掉,只要有解藥就行,沒什麼難度,不用洪伯出手,我自己來就行。」
說完,她還衝著洪伯眨了眨一雙狡黠的眼睛,湊到洪伯耳邊,輕聲說道:「我不過就是想做做好事,學洪伯解個毒救個人什麼的玩玩。」
「哈哈,解毒救人?丫頭,你這話別說是我,你問問鏢局裡的其他人哪個會信?要我說呀,你就玩玩這兩個字才是真話,肯定有人要倒大黴了。」洪伯大笑著,接過楚凝遞給他的藥鋤,還用鋤柄敲了一下楚凝的頭。
想了一會,洪伯說道:「哎喲,年紀大了,這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以前配了不少的藥,記不太清楚具體放哪兒了,我那裡亂七八糟的藥實在太多了,真要找起來得費些時間。丫頭要是不急的話,就先去我屋裡等著吧,我去幫你找找看。」
說完,洪伯將藥鋤擱在旁邊曬藥的架子上,轉身進屋去幫楚凝找藥了。
楚凝也跟了進去,走到洪伯放置各種各樣藥品的地方,到處都是瓶瓶罐罐,雜亂地堆放在藥櫃上,大大小小什麼樣的都有。也沒做什麼記號,除了洪伯自己,恐怕別人很難知道這些瓶子裡頭都裝了些什麼吧?
有的裡面裝的壓根就不是藥,一開啟鑽出個什麼蛇蟲鼠蟻的,被咬上一口也是有可能的。
趁著洪伯找藥沒注意到她,她悄悄開啟櫃子最右邊角落的一個抽屜看了一眼,裡面本來應該放著一個黑色的瓷瓶,現在卻不見了。
楚凝眼神微閃,鏢局雖有嚴格的「用藥規定」,但若真的有心,還是有空子可鑽的。洪伯這裡這麼亂,他年紀大記性不好,少了一瓶藥未必察覺得到。
確認過後,楚凝關上抽屜,若無其事地說道:「洪伯,這裡太亂了,我還是去隔壁屋子等你吧。」
知會了洪伯一聲,她便轉身離開了屋子。
這時,埋頭找東西的洪伯好像想起了什麼,趕緊抬頭喊道:「丫頭,等等。」
可惜楚凝已經出去了,並沒有聽到洪伯喊她。
「算了,隔壁現在沒人,那個人也不知跑哪兒去了,丫頭應該沒那麼巧會碰到他吧。」洪伯也不是很在意,自言自語了一句,又繼續找解藥。
小時候,楚凝在藥園裡玩累了,就會到隔壁這間空屋小憩一會,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陌生。
她直接走到床榻邊,見床上鋪著一件灰色的外衣,有些奇怪,這不像是洪伯的衣服嘛?
轉而想到,這間空屋本就是洪伯專為病患準備的,讓那些重症或者不易挪動的病人臨時居住在這裡養傷,也方便他就近醫治。
那這件衣服不是洪伯的也就不足為奇了,她隨意地把衣服扒拉到床榻的內側,騰出位置,然後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躺。
可能送梅姨起得太早的緣故,一沾床便有了睡意。
楚凝迷迷糊糊地想著,也不知洪伯找解藥還要找多久,反正也沒什麼事,索性在這裡補個覺吧。等拿到解藥之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睡飽了也好有精神應對。
這覺一睡便到了晌午,楚凝是被自己給餓醒的,她沒吃早膳。閉著眼賴了會床,忽然她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有人一直在盯著她,常年養成的警覺性讓她瞬間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便發現有個陌生人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戴著一副鬼臉面具,也不說話。
面具做工簡陋,一看就知道是街邊隨意買的廉價物,還是兒童玩耍用的,有些幼稚,戴在一個男人的臉上,不倫不類滑稽得很。
她心中一驚,